这给林溪看愣了。
她问:“你真的不能说?”
燕忠点头。
林溪拧眉,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三宝不是沈忱的……”
还没说完,林溪看眼门口,忽的住嘴。
燕忠疑惑,“嫂子,您说什么?”
林溪咽了咽口水,道:“没什么,等沈忱回来再说吧。你也快进去,免得被村民发现,给你带来麻烦。”
燕忠就跟在林溪身后进去。
于是这顿早饭吃的气氛有些奇怪,林溪在皱眉思索,吃的食不知味,燕忠时不时看着三宝,又担心的看向门外,二宝和三宝交换眼神,唯有四宝依旧吃的专心。
吃过早饭,林溪惦记着县里的铺子,却又更担心家里。
最后林溪干脆不去了,在家等沈忱回来。
至于铺子,林溪相信许五兄弟俩应该会担好事,这也算是对他们兄弟俩的一个考验吧。
林溪便在家继续做胭脂。
三个孩子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都没提出想出去,乖乖的凑在林溪身边,给她帮忙。
燕忠没事干,索性到一旁劈柴。
没过多久,燕忠忽的警惕的看向门边,“嫂子,来人了。”
林溪瞬间抬头。
下一刻,外面响起熟悉的喊声,是王守。
“嫂子!您在家吗?!”
“快救人!”
“嫂子!”
林溪猛地起身,跑向门边,燕忠也赶紧跑过去。
二宝三个似乎想到了什么,慌里慌张的也跟过去。
林溪打开门,看到家门口停着两匹马,王守和杜不由刚好下来。王守还背着个男人,刺鼻的血腥味炸开,林溪耳边嗡嗡作响。
“王守,你们……”
“嫂子,您在就太好了!快救救陈县尉,他胸前中了一刀,伤口很深!”王守背着人快步跑来,急切的说道。
听到不是沈忱,林溪这才松了口气,又想陈县尉?难道是陈云河??
她转身让开:“先把人送到屋里!”
王守点点头,燕忠也忙上前帮忙。
经过林溪时,林溪外头看了眼,还真是陈云河!他脸色苍白,双眼紧闭,显然已经是昏了过去。
林溪拦住杜不由,“不由兄弟,你帮我在院子里看着点孩子。”
杜不由立马点头。
林溪转身跟着王守他们进屋。
二宝担心的问杜不由,“杜叔叔,我爹呢?他在哪儿?他有事吗?”
三宝和四宝也巴巴的望着杜不由。
杜不由摇头,接着比划了几个手势,示意沈忱现在没事。
屋里,王守和燕忠将陈云河放到床上,让他躺好,扭头见林溪在翻柜子。
“王守,你熟悉我家灶房,去烧热水来。”
“燕忠,你把陈云河上身衣服脱了,我看看他的伤势。”
王守和燕忠分别应了去做。
林溪拿着先前备好的药箱过去到床边,等燕忠说好了,才转过头去看。
陈云河的伤在心口处,已经被人缠上了布条止血。看血迹位置可断出伤口又长又深,几乎横贯心脏位置,而在布条下还在渗血。
林溪没办法,只好先点了盏油灯,炙烤过银针消毒给陈云河扎穴位止血。
边做边问燕忠:“为什么陈县尉会在虎鸣山?”
燕忠张了张嘴,道:“嫂子,我……我不清楚……”
林溪也没指望他能说,看血有止住的趋势,继续给陈云河扎针。
一刻钟后,王守端着热水急匆匆进来了。林溪指挥他和燕忠把陈云河身上的布条解开。
等看到伤口,林溪倒吸一口凉气。那伤口真是又狰狞又可怖,她怀疑伤陈云河的人是想一刀把他劈成两半。
“不行,这伤口得缝合。”林溪扭头准备东西,吩咐道:“我会给他用些麻沸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