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就和王守、杜不由约好,等十日后她做好火锅料卖了,就去虎鸣山山里看。
晚上,王守和杜不由实在想念林溪的手艺,赖着吃了晚饭才走。
林溪送走他们,看到沈忱仍然脸色臭臭的,哭笑不得道:“他们是你兄弟,你干嘛这么不待见他们?”
沈忱幽幽的看着林溪,道:“你是我娘子,你的事是我的事,和他们无关。”
林溪新奇的看着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占有欲这么强?”
沈忱起身,走到她面前,道:“你现在知道了。”
她的事,都该由他来做,不然他这个相公是干什么的?有什么用?
林溪忍不住笑了下,拉住他的手道:“好了好了,现在不是关键时期嘛?只要你的腿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让我使唤你,到时候你嫌累都不行!”
沈忱道:“不会。”
顿了顿,沈忱眸光一敛,道:“要是好不了了呢?”
林溪立马道:“呸呸呸!不许说这种晦气的话,我肯定能治好你。”
沈忱没说话。
林溪看着他,有些心软,道:“就算治不好……那就治不好呗,反正你永远都是我相公,赖不了。”
沈忱显然很喜欢听这话,神色都愉悦了不少。
林溪眼睛转了转,道:“不过,你不知道,一开始看王守那么紧张你,我还真怀疑过你们是,那个。”
“什么?”
沈忱没明白。
林溪谨慎的退后一步,道:“断袖。”
“……”
“???”
短短一瞬,沈忱的神情就变得非常可怕,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再,说一遍?”
“再说几遍也还是,我那时候多善良啊,还帮你们创造机会相处来着。”
林溪说完就想跑,却没能跑得了,被沈忱一把拽入怀里,她抬头就能望见他沉如墨色的黑脸,眼神像是要把她给吃了。
沈忱被气笑了:“我什么时候给你的这个错觉?”
林溪强词夺理:“谁让你那时候不近女色,看着个女的就躲得老远,人家方杏儿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喜欢你,你硬是说跟人家有仇……唔……唔……”
林溪尚未说完,眼前落下暗影,她的嘴巴被堵住了。
与想象中的不一样,沈忱的唇有些凉。
唇齿相触的那一刻,林溪脑海里轰然空白,浑身都禁不住颤栗起来。
可她还没来得及想什么,所有的呼吸与思绪就都被沈忱夺去。
完全没有反应的机会,便已城池沦陷,溃不成军。
林溪无措的想推开面前强势的不容拒绝的男人,反被男人按住腰肢与后脑,只能不断的靠近他。
直至两个人贴在一起,男人身上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来,林溪被烫的发颤,腿脚也发软,耳根子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
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怎么这么笨?不知道换气?”
迷迷糊糊中,沈忱停了下来。
林溪听到男人在她耳畔的低笑,嗓音带着魇足的磁性。
她双手紧紧抓住沈忱的衣领,才堪堪站稳。
回过神来,林溪羞的直瞪沈忱:“你……你……简直有辱斯文……”
可她眼眸似含水,风情摇曳不自知,双唇被吻的更是娇艳欲滴,吐出来的恼怒都似嗔似撒娇,委实没一点威慑力。
沈忱眸底晦暗,情念浓重,应道:“娘子教训的是。只是现下,”他凑近林溪,嗓音是未散的低哑,“还想再做些更有辱斯文的事。”
林溪:“!!!”
要命了!
“你……”
“哐当——”突然一声重响响起。
林溪和沈忱齐齐转头,看向屋里,两人都看到门口闪过个小人影,随即屋门被欲盖弥彰的关上。
旖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