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忱的早年背景,林溪感兴趣的不得了,接着问:“那三宝和四宝呢?”
在现任媳妇面前说原配,张婶感觉怪怪的,忍不住问:“林溪,你不介意吗?”
“这有什么好介意的。”
她这纯粹是在八卦大反派,听听就得了。
张则和张玉面面相觑,佩服的道:“林姐姐,你可真是大度!”
林溪:“……哈?”
张婶继续道:“三宝是沈忱在陈阳村住下大概一年后,有个青年送来的。据说是沈忱前头娘子的遗腹子,丢失很久才找回来,具体的就不清楚了。而四宝,则是沈忱有天外出打猎时,在路上捡到的孩子。”
说到四宝,张婶叹了口气。
四宝那孩子,她最喜欢了。
“那年也闹饥荒,很多人都死在逃荒的路上了,四宝的爹娘也是。沈忱见四宝可怜,就把四宝捡了回去抚养。说。真的,他一个大男人养四个孩子,真是不容易,所以我和孩儿他爹,有空就帮衬下。”
说罢,张婶看向林溪,拉着她的手苦口婆心的道:“林溪,婶看的出来,你现在真是跟以前变的不一样了。不管咋说,你和沈忱都已经是过了官路的两口子,以后相互扶持着,总会过的越来越好的,就别想以前的事了。”
林溪是真没想到,四宝居然不是沈忱亲生的。
素日里,她看沈忱就对四宝最有耐心,脸色最好,对三个小子就糙了点。
林溪感慨道:“张婶,您放心,我现在就想对孩子们好点,别的什么也不想了。”
再不好点,她真要背原主的锅了!
走着走着,林溪忽觉不对劲,突然停下往回看。
张则注意到:“林姐姐,怎么了?”
林溪环顾四周,空无一人。
奇怪了,她刚才怎么觉得有人在看着她?
又看了几眼,林溪收回目光,道:“没事,可能是我的错觉,咱们赶路吧。”
虽是这样说,林溪还有有点不踏实。
一般而言,她的感觉都挺准的。
还是有点防备的好。
林溪就带着张婶他们绕了点路,先进了附近的山,再绕去虎鸣山。
张婶三人对林溪此举满是疑惑,但他们信任林溪,问了两嘴就没再问了,跟着她走。
到下午去县里时,都没发生什么异常。
林溪就以为,可能真是自己的错觉。
但她谨慎的还是绕路了几天,直到第四天,确定真没什么后,才放心的按原路走。
同一时间,沈忱也找好了修缮房屋工人,并且买好了瓦片砖石。
瓦片是二十文钱一张,他们翻新大概需要一千七百张左右,再加上多的备用,是四两左右。
砖石是林溪提出来的,她想要在房屋周围重新垒一道围墙,并且高至三十米以防贼人,这样四个孩子就算自己在家也安全些。
砖石还比瓦片贵,一块要三十文,砌墙数加上翻新数,花费要八九两,这还不算修缮费。
沈忱倒是也买足了炭火,但因为要修缮房屋,可能没空存放,就和主家约好过段时间再送来。
当晚林溪和沈忱盘算完,发现不对劲:“咦,这怎么还剩了些?沈忱,你没把工人的工钱算进内吗?”
在沈忱找人时候,林溪明确提出,一定要单独开出一个新屋做灶房。不然原来的灶房漏风,大冬天非常的冷。
杂物屋也得扩大,里面都快放不下东西了,就算把东西挪出来放在灶房里也不够。
零零散散的加起来,那三十几两应该用的很紧张才对。
可能,直接用完了。
但林溪认为,先搞一个完好的住所最重要,之后再慢慢赚钱。
沈忱道:“请的工人不用钱。”
“啊??”
沈忱解释:“这几人,我先前帮过他们,他们欠我人情,说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