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来袭。
玛丽一只手按在玻璃窗前,跟在背后拥着她的达西先生说:“达西先生……会不会有点太多了?”
达西先生低笑,扶在她腰间的手看似在体贴帮忙,实则禁锢,不让她逃开。
浅绿色的长裙早已被无情地抛在床边的地毯上,玛丽身上穿着的是男人宽大的衬衫。
衬衫凌乱,金色的发丝汗湿了黏在白皙的脖颈上。
达西先生将她的头发拨弄开,低头吻她的脖颈,不意外地听到一声轻喘。
脖子和耳后都是她的敏感区。
达西先生将人困在身前,他的手掌温度有点高,拇指按在她的腰窝上,偏头吻她的唇。
“你不是好奇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是什么样吗?”
达西先生食髓知味,并且毫不知足,他得寸进尺地说:“玛丽,我还想要更多。”
玛丽:“……”
已经停下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雨点打在玻璃窗上,忽大忽小,时急时缓。
按在玻璃窗上的手被另一只宽大的手覆上,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挤进她的指缝,扣住她的手,与她一同撑在玻璃窗上。
玛丽说不出话来,达西先生既温柔也强势,她完全无法招架,只能随他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卷入浪潮之中,浮浮沉沉。
翌日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快要散架,连手指也不想动弹一下。
达西先生守在床边,见她醒来,体贴地将放在旁边的温热的红茶端上,凑至她的唇边。
玛丽将茶喝了半杯,把杯子推开后翻了个身,脸往枕头里埋。
达西先生将杯子放回原处,也上了床将人抱进怀里。
玛丽顺从地让他抱着,刚睡醒的声音带着几分娇憨,半是撒娇半是埋怨,“我好累。”
达西先生昨晚忘情,将人弄了将近一整夜,此刻骨子里都是餍足。面临玛丽的埋怨,态度非常好,他亲了亲她的眉心,“怪我。”
玛丽张开眼睛,“怪你什么?”
达西先生:“怪我没分寸。”
“不怪你,是我愿意的。”
窝在他怀里的女孩抬起头来,凝望着他的双眼满是温柔,她说:“达西先生,我爱你。”
达西先生:“……”
达西先生第一次失控,跟玛丽在彭伯里庄园耳鬓厮磨了整整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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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德比郡的一个大教堂。
蓝天白云,气派的教堂耸立在苍穹之下。
这里将要举办一个盛大的婚礼,婚礼的两位主角是彭伯里的达西先生,以及朗伯恩的玛丽小姐。
德比郡的人们早已知道这场婚礼,彭伯里的主人英俊帅气,朗伯恩的玛丽小姐清丽动人、多才多艺,他们的爱情被人津津乐道。
朗曼公司甚至希望玛丽能出一本和达西先生的爱情自传,被玛丽拒绝了。
自己写的故事被人喜欢,她很高兴。
但她并不想跟大家分享她和达西先生的爱情。
婚礼当天,在肯特郡的凯瑟琳夫人也亲自到场,为新人献上祝福。她本来信誓旦旦绝不参加达西先生和玛丽的婚礼,但她的女儿德布尔小姐是玛丽的忠实读者,达西小姐又刚从维也纳回国,这两个年轻的小姐渴望能在彭伯里相聚,她们软磨硬泡,说服原本就已经软化的凯瑟琳夫人放下成见,去德比郡见证这一对新人的结合。
玛丽在朗伯恩的亲人全部到场,班纳特太太见到玛丽穿着洁白婚纱出现的时候,激动得双手捂着脸,差点崩不住情绪要哭。
三年的时间,班纳特太太每年送一个女儿出嫁,去年是伊丽莎白,今年是玛丽,面对将要离开父母身边的女儿,她大概一辈子也学不会克制自己的情绪。
莉迪亚在旁边赶紧提醒她:“妈妈,别哭,哭了眼睛会变肿,那就不美了呢!”
伊丽莎白和班纳特太太的关系在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