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盯着张国华看了许久，想着是否再和她开玩笑，结果却发现压根就没有开玩笑。
蒋芸的表情顿时变的难看起来，没有力气的坐在沙发上，“真的是错过了。”
“你才知道。”张国华轻轻的叹口气，“看着吧，指标以后她的日子比我强。”
“前几天我回去，无意中听到爸妈他们说小钰还在准备考注册会计师。”
张国华真的是不知道如何表达心里的想法，再次无奈的叹口气，“真的是。”
啊，张钰都已经工作这么多年，竟然，竟然还在看书准备考试。
蒋芸一听，心情顿时就很是不开心起来，“她怎么还在准备考试。”
“怪不得老头子他们看小毅是各种不顺眼。”蒋芸可不会觉得是张毅不好，反而觉得都是张钰不够好。
看着蒋芸不停的说张钰如何不好，张国华不期然的想起张大贵的那句话，惯子如杀子。
当时他还觉得张大贵的话，说的太夸大了点，但是现在他不得不承认，张大贵说的没有错，张毅真的给他们惯怀了。
“小钰想要在单位里做下去，她没有靠山也只能通过提升自己的方式。”
“小毅啊，可以说，他啊也就是办公室里呆呆吧。”
想要升职，基本上已经是没有希望了，“爸那边的关系，他已经退休了。”
本来就被人走茶凉，所谓的老领导也就是一个摆设，所谓的一点香火情，当然是为自己留着。
更不要说张毅看着就不是有出息的人，为了他再浪费人情，真的是不值得。
张国华知道对方的想法后，虽然很是生气，可是又能如何。
蒋芸一听急了，“啥？你说小毅没有办法升职了？”
自家的靠山算是没有指望，也就只能希望张毅能够努力，结果现在才知道，张毅竟然都不能升职，换成谁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张国华看着蒋芸着急的样子，嗯了声，“小毅的工作态度，你又不是不知道。”
“换成你，你愿意为了小毅，欠下太多人情吗？”
“有时间，你要和他谈谈，不要整天就想着玩游戏，起码多学点东西。”
“起码在机会到来的时候，不会就这么傻傻的错过。”
詹张国华想起张毅错过的机会，他就特别的生气，“你说多好的机会。”
“都已经让他做了准备，结果那？”张国华承认他的资质也就是一般，但是没有想到张毅竟然会更差。
蒋芸知道张毅在很多事上，做的不是太好，张国华会生气，也是很正常的事。
可问题是张国华身为爸爸，就能这么说张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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