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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七章 。(2 / 3)

事件后,迅速调整了心态,向“大明储君必备修养”靠拢。

水镜透露出了建文帝错误削藩的一些做法。现在只要朱元璋不傻,就会重新考虑储君人选。

目前优势在谁?

朱棣做了分析,首先是在嫡子中选择。太子大哥故去,而二哥朱樉基本出局。

原因能从十四年前讲起,朱樉自从就藩之后就开始不间断地胡乱作为,时有欺压百姓的恶行发生。

去年,朱元璋忍无可忍把朱樉召回京城训斥,准备把人留下关一阵子。当时若非朱标从中调停,朱樉能不能返回封地继续做秦王还是两说。

哪怕嫡子死到一个不剩,在选择庶子与朱樉之间,朱元璋说不定还是选前者。

排除朱樉后,接下来还剩三个人。

朱棣与弟弟朱橚关心亲近,了解五弟无心军政,主要对手就是三哥朱棡。

一母同胞不见得相处融洽,为权力斗争,争锋相对才是常态。

与三哥不和多年,但也要承认他的本事。两年前,朱棡在追击北元势力时无功而返,却不能否认他在军务上有一套本领。

眼下不知水镜会否在出现,无从获知宫变时朱棡扮演了哪种角色。

不知也无妨。

朱棣明白如今的劣势与优势,自己很可能就是水镜透露的永乐帝。

造反上位是劣势,史书上的功绩是优势,证明了他的能力。那样的登基过程必定让父皇不悦,但也同时给一颗定心丸,了解到选他做储君对大明的好处。

如此情况下,一动不如一静。

尤其是对比建文帝愚蠢的削藩行为,不论是有意或无心致使湘王朱柏自焚,都触碰到了朱元璋爱子的心理防线。

想来朱元璋选择新储君,至少是想避免同室操戈,而等新君继位兵不刃血地削藩或将其收归己用。

朱棣自知不会心慈手软,但至少能不斤斤计较。

对于朱樉这种早就出局的蠢货,在小事上面不和他一般计较,这是父皇想要储君表现出的态度。

回想过往,先太子朱标岂会不知某些弟弟品性不端且性格恶劣,但还是宽和以待,甚至主动调节弟弟与父皇的关系。

当下,朱棣收起了这份没多少诚意的探望礼物,无视朱樉的嘲讽,还和善地对他笑了笑。

朱樉被这个笑容刺激到了,下意识后退半步。

俗话说,不怕鬼哭就怕鬼笑。

不是说朱棣像鬼,也不是说四弟爱哭,更不是自己吓到语无伦次,就是一种全身寒毛直竖的感觉突然起来了。

“我想起来了,我还要去写春联,先走了。”

朱樉找了一个非常蹩脚的借口,不敢多留直接开溜。再留,他总觉得有哪天会被要求忆苦思甜,拿着碗去街上讨饭。

朱樉溜得迅速。

朱棣冷笑。希望朱樉真的知道什么叫安分守己,别在封地继续鱼肉百姓。

否则将来他若为帝,会叫朱樉明白在弟弟手下工作与在父亲手下工作的区别。弟弟是会劫富济贫的。

像是朱樉这样敢直接上门挖苦燕王的人是极少数。

更多人只在心里想着燕王如此不受皇上待见,可能被踢出储君竞选组了。

回想从前,朱元璋与朱标向来相处融洽,从未对他到处挑刺。

如今,若有意选择朱棣为新的储君,哪怕偏爱程度比不过死去的人,也不会是现在的态度吧?

皇宫里,朱元璋已经毁去立朱允炆为皇太孙的圣旨。

那份由于水镜出现而被临时叫停的诏书,再也不会出现,但他迟迟无法动笔写新的那一份。

不是没有人选,而是心口憋了一股气,是被水镜打脸后的浓浓郁闷。

说历史,水镜又来了。

腊月二十八的夜晚,它出现在皇帝就寝的卧室。

朱元璋觉得自己摸索出了一些水镜出没得规则,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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