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手抓住她的手臂,仿佛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语重心长,却又十分认真,“阿言,公开我们的关系吧。”
?
温言对上他深邃的眸子,有些茫然,“什么关系?前夫吗?”
他凑近面前的小白兔,怎么看怎么想把她揣进怀里,幽深的瞳孔像是一片看不见底的虚无。
“你是在暗示我重新追你吗?”
他说着,目光在她的脸上来回游移,似乎是想将这张脸记的更深刻一些。
“……”
温言一噎,闪躲着目光想推开身前的人,“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她总觉得无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十分没有底气。
可她又没做什么心虚的事情!
男人哪里会让她的推拒得逞,更何况以他的力气揉捏面前这只小白兔不是易如反掌?
“那你说说你是什么意思?”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无限贴近她的脸,仿佛只要她说出什么他不满意的答案,他便随时都会亲上去,把这个答案扼杀在摇篮里。
咫尺间温言伸出手堵着他的嘴将人又推远了些。
“就是……我不想拖累你。”
小白兔眨巴着眼睛,更像小狐狸了。
殷谨舟微微眯着眼睛,点评,“嗯,听起来有些冠冕堂皇。”
他伸手去捏她的脸,“你觉得你有多大的能耐能拖累我?”
没有人敢顶着得罪殷氏的风险和她作对。
有殷氏做靠山,她的事业一定会一路绿灯的登上顶峰。
男人眸光温柔的仿佛要化开。
他盯着她,仿佛要连同她一起化了,“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温言的脸色几许复杂。
虽然她清楚的知道,面前这个男人,说的是实话。
她推开面前的男人,不情愿的咂了咂嘴,“哥,我不想这样。”
她是有实力能够凭借自己登上顶峰的人,不是只会哭哭啼啼躲在男人身后撒娇卖萌只会伸手要资源不劳而获的废物。
实力派三个字,从来都不是白来的。
殷谨舟的眸光渐冷,显然是对她的拒绝十分有意见,“你能接受傅元清的帮助,就不能接受我的?”
即便是吃醋,也吃的如此理直气壮,蛮横霸道。
“……”
温言头大,“你们两个根本没有可比性啊!”
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看着眼前的男人明摆着一副不悦的模样,又狗腿的凑上前去亲了亲,“
我不是说过吗,十个傅影帝,也比不上一个哥啊!”
男人冷哼一声,唇角这才稍稍满意的勾起,显然对这份马屁还是受用的。
他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尖,“油嘴滑舌。”
温言眨巴着眼睛,漆黑的眸子里闪着别样的光芒。
男人望着她这张清纯的小脸,不由吞了吞口水。
凑近她的面前,低沉的声音带了几分隐忍的沙哑,如同诱捕的陷阱,“你是在诱导我走火,知道吗?”
看着对方赤裸裸的眼神,温言不由打了个寒战,连忙推开面前的人,疯狂摇头。
殷谨舟的眉眼微弯,勾起一个戏谑又迷人的弧度,一手直接将人按倒在了沙发上。
“可我就是想让你知道。”
……
男人将温言按在沙发上,当时针走过一圈,某人才在温言严(花)辞(枝)色(乱)厉(颤)的拒绝下,暂时松开了怀中的小白兔。
然而眸中的意犹未尽却摆明了不甘心。
温言整理好自己的领口,捂住白皙的脖颈,看着殷谨舟的目光此时就如同看着一个禽兽。
“哥,我还有工作,身上不能留痕迹……”
男人压抑着有些躁动的欲望,领口的领带已经乱七八糟,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