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玉儿微微垂下头:上次去王府,卿歌给了她一枚双扣结,有一次她上山见少主,被他看到,打听了双扣结的来历,作为他的下属,她便如实相告,没想到少主突然面露悔恨之情,在完成杀死夏肃年的计划之后,他便毅然决然的下山,她曾探听过,但是少主什么都没告诉她。
如今,卿歌像问罪一般来找她,看来是少主做了什么事情,她不能轻易跟其他人透露少主的身份,如今还是瞒着比较好,如果少主想让她知道,自己会做决定。
想到这里,苏玉儿抬起头道:“不认识,只是你被召入宫那日,探子来告诉过我。他……怎么了?”
“姐姐,我不知为何,两次见到他都很心慌,他总是对我有一种压迫感,我从没有见过他,他为何会知晓我的身份,这天下,除了你,竟然还有人能知道?姐姐,你帮我查一下吧,我……会安心一点。”那沈铭川故意告诉她,他认识她,第二次又逼着她去了解他,他不得不去查了,谁知道下次再遇到,会发生什么。
“好,我会帮你查,你先别急。”苏玉儿心想,看来得抽空上山问问少主了,看少主让如何处理这件事。
卿歌回府后,精神状态就不太好,便日日在府中练舞,想着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苏玉儿在卿歌离开后第三日就回了太岁山,少主竟然在山上,还真巧,来之前还怕少主没回来,自己飞鸽传书都不知道怎么写,如今在,直接过去问就好了。
“少主,属下有事禀告。”苏玉儿走进书房,站在离书桌不远的地方道。
“何事?”他今日穿了一套比较随意的长袍,看起来慵懒惬意,靠坐在窗边的卧席上,手里端着茶杯,面前矮几上的书有翻动过的痕迹,此时他闭着眼,声音低沉沙哑,似乎有些许困倦。
“定安王王妃三日前来找过属下,向属下打听过您,只是属下不知该如何跟她说,便告诉她自己并不了解您,今日特来询问少主的意思。”苏玉儿微微抬起眼眸,看沈铭川的反应。
终于对我好奇了吗?我的卿歌,哥哥还以为,你真的这么能忍呢?
沈铭川没有回应,而是睁开眼睛,盯着手中的茶杯,在手中轻轻转动,嘴角微微勾起。
他想了一会儿,坐起身道:“找机会你带她来见我吧,我有事跟她说,另外,我要恢复她的武功,现在夏肃年已死,她该报的仇已经报了,我想让她回来,不再继续当什么王妃。”
“什么,少主,让卿歌回来,这怕是有难处,卿歌嫁入王府才四五个月,如今怎么能回来,而且您要的东西还没有到手,现在卿歌退出,再想安排人进定安王府,怕是很难。”苏玉儿震惊,少主怎么如此不冷静。
沈铭川看着桌上的书:卿歌,我怎么愿意让你涉险!
他抬头看向苏玉儿道:“那东西我之前入王府查过,拿不出来,找到了也带不出来,先带她来见我吧,你总会有办法,其他的等见到她再说。”
苏玉儿沉思了片刻,虽说是少主想要的东西,但是她也很感兴趣,但是……
苏玉儿低头应道:“是,少主!”
卿歌如今身份不同,离开王府不能太久,若想带她来太岁山,应该找什么借口,而且王府人多眼杂,她离开太久,会引人怀疑,若是少主已经放弃了那东西,卿歌又已经在人前露面,让她离开王府——这件事需要好好计划才行。
作为杀手的头目,她最忌讳事没有办完,就半途而废,既然如此,舍掉一个又有何妨!
南山郢府书房。
“王爷,这是您要的东西,属下按您所说,去查了沈铭川,发现他并没有相关的卷宗记录,而他去的地方,是……太岁山,可太岁山住着的人,都很普通,没有什么身份特殊的情况。
王妃那日……是被沈铭川强吻了,但是看王妃的样子,确实不认识他,王妃很生气还哭了。”陆之郢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