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要说。但是我也并不是一个糊涂的人,不需要你反复解释。过去的事情,我已经全部知道了,再说也没有意义!既然现在姐姐已经有了好的生活和安身之处,妈妈也有了安身的地方,我也该自己去寻找自己的归宿,这才是正道。但是终身大事,一生只有一次,不能随便对待。以前别人看着我们娘儿们过得不好,不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所以我才会不顾一切地保护自己,这样别人才不敢欺负我们。现在要办正事,不是我这个女孩子家没有羞耻心,而是我必须选择一个我平时喜欢、满意的人才跟他在一起。如果让你们来挑选,虽然有钱有势的人很多,但是我的心里却无法接受,那样我就白白过了这一生了!”
贾琏笑着说:“这很容易解决。你说是谁就是谁,一切婚礼的准备工作都由我们来负责,母亲也不需要操心。”
三姐儿说:“姐姐应该已经知道了,不用我说。”
贾琏笑着问二姐儿:“是谁?”二姐儿一时想不起来。贾琏断定这个人一定是宝玉无疑了,于是他拍手笑道:“我知道这个人了,果然你的眼力很好!”二姐儿笑着说:“是谁?”
贾琏笑着说:“除了他,别人怎么可能进得了我们家呢?一定是宝玉!”二姐儿和尤老娘听了之后,也认为一定是宝玉了。
三姐儿却啐了一口说:“我们有十个姐妹,难道都要嫁给你们弟兄十个吗?难道除了你们家之外,世界上就没有好男人了吗?”
众人听了都很惊讶:“除了宝玉之外,还有谁?”三姐儿说:“不要只在眼前想,姐姐只要回想五年前就知道了。”
正当他们正在交谈的时候,突然看到贾琏的心腹小厮兴儿急匆匆地走了过来,他向贾琏请安说:“老爷那边急切地等着叫您过去。我刚才答应去舅老爷那边办事,所以连忙过来请您。”
贾琏又急忙问道:“昨天家里有没有问我?”
兴儿回答说:“小的回奶奶:您当时正在家庙里和珍大爷商议做百日的事情,恐怕不能回来。”
贾琏听后立刻命令备马,隆儿紧随其后,而兴儿则留下来应付其他人。
尤二姐见状便要了两碟菜来,然后命人拿来大杯斟满了酒,接着让兴儿站在炕沿下喝。她一边喝酒,一边与兴儿闲聊,询问道:“家里奶奶多大年纪?她是个怎样厉害的人?老太太多大年纪?姑娘有几个?”等等各种家常话题。
兴儿满脸笑容地坐在炕沿下,一边喝着茶,一边详细地向荣府的母女们讲述了府中的事情。他继续说:“我是二门上值班的人。我们一共有两班人,每班四个人,总共有八个人。其中有几个是奶奶的心腹,有几个是爷的心腹。对于奶奶的心腹,我们不敢招惹;而对于爷的心腹,奶奶却敢去招惹。说起这些,我们不能把奶奶的事情告诉奶奶,因为那个人心狠手辣,口舌伶俐。我们的二爷其实是个好人,但可惜很少见到他!倒是身边有个平姑娘,为人非常好,虽然和奶奶关系不好,但她经常背着奶奶做一些好事。如果我们犯了错,奶奶是不会原谅我们的,只能去求平姑娘帮忙解决问题。如今整个家庭里,除了老太太和太太之外,没有人不讨厌他的,只是出于面子问题而害怕他。因为他总是觉得自己比别人都聪明,一味地哄骗老太太和太太开心。他说的话就是命令,没人敢反驳他。他还恨不得把家里的银子都省下来堆成山,好让老太太和太太觉得他会过日子。然而他却不知道这样做苦了我们这些下人,只是为了讨好他们而已。如果有好事发生,他总是不等别人去说,自己先抢着去做;而如果有不好的事或者他自己犯了错误,他就会立刻缩头乌龟一样推卸责任给别人,还在旁边煽风点火。现在连他的正经婆婆都嫌弃他,说他像“雀儿拣着旺处飞,黑母鸡一窝儿”,只顾着替别人瞎忙活自己的事不管!要不是老太太在背后支持他,早就把他赶走了。”
尤二姐微笑着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