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贾府静谧深邃,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庭院,映出淡淡的银霜。在这寂静的夜晚,宝玉的寝室却灯火通明,人影绰绰。
原来,那花袭人并未入睡,她只是故意装作沉睡,引着宝玉来寻她玩耍。先听见宝玉说字问包子,她便保持着安静,不必起来。摔了茶钟的声响,却触动了她的警觉,于是她连忙起身。
这时,早有贾母那边的人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袭人忙回应道:“我刚倒的茶,叫雪滑倒了,失手砸了茶钟。”她以一语带过,略去了事情的真相。一面又劝宝玉道:“你若是诚心要撵他走,我们都愿意离开,不如就势儿连我们一齐撵了,你也不愁没有好的来服侍你。”
宝玉听后,方才不言语了。袭人等便搀他到炕上,帮他脱下衣裳。不知宝玉口内是否还说了些什么,只觉得他口齿缠绵,眉眼愈加饧涩。袭人忙伏侍他睡下,轻轻地摘下那“通灵宝玉”,用绢子包好,塞在褥子底下,恐怕次日带时冰了他的脖子。那宝玉一枕上枕头就深深地睡着了。
次日醒来,清晨的曙光透过碧纱窗,洒在卧房的雕花木床上。床边,一盏红木嵌玉小几,摆着一只镶金嵌宝的紫砂壶,幽香扑鼻。当值的丫鬟正精心打理着茶具,壶口微微冒出一缕缕热气,淡淡的茶香满室飘荡。
这时,只听门外脚步声轻响,有人回道:“那边小蓉大爷带了秦钟来拜。”话音未落,宝玉已急忙整衣衫,迈步走出房门,领了秦钟向他行礼。秦钟年纪约莫十二三岁,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形容举止温柔得体,宛如年画里走出的童子。
宝玉忙接出去,领了秦钟拜见贾母。贾母见秦钟形容标致,举止温柔,堪陪宝玉读书,心中十分喜欢,便留茶留饭。于是,丫鬟们纷纷摆设餐台,展出各式各样的精美食肴。席间,贾母对秦钟细语温言,又叫人带去见王夫人等。
王夫人见了秦钟这样人品,也十分欢喜,便叫人把前日备下的表礼拿来。礼单上金银珠宝、古玩器物一应俱全,单单丝锦缎帛就有八匹之多。贾母看着这些礼物,微微点头,表示对王夫人的赞许。
此时,贾母又从怀里取出一个荷包和一个金魁星,递给秦钟,说道:“这荷包是我特地为秦钟你准备的,这金魁星象征着‘文星和合’,希望它能带给你好运。”秦钟听后,赶忙起身谢过贾母。
这时,贾母又嘱咐秦钟道:“你家住的远,或一时冷热不便,只管住在我们这里,可以一起听马先生讲讲四书五经,就住马先生旁边,问功课也方便些,上学只和你宝二叔在一处,别跟着那不长进的东西们学。”秦钟一一的答应,并回家禀知他父亲。
自那日起,秦钟便如一颗璀璨的星辰,划破贾府的宁静,与宝玉和马腾腾结下了不解之缘。他们的生活变得多姿多彩,如诗如画,仿佛一幅流动的画卷,在大观园的天地间展开。
春天,阳光明媚,万物复苏,正是赏花作诗的好时节。这一日,宝玉一行人走到潇湘馆西侧。在一片美丽的花海之中,有一座古朴典雅的亭子,亭台楼阁,雕梁画栋,美不胜收。三人来到了亭子前,见到一个牌匾《沁芳亭》,只见四周繁花似锦,香气四溢,沁人心脾。
宝玉触景生情,高声提议道:“我们何不效仿黛玉和湘云,也来起一个诗社?”秦钟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笑着点头答应。马腾腾则兴致勃勃地说道:“好主意!就叫‘高山诗社’,我们就在这里挥毫泼墨,让诗情画意跃然纸上吧!”
秦钟眼里的狡黠如同春水般灵动,他点了点头,应承了马腾腾的提议。宝玉这样怡红公子,似乎总带着那份不羁的洒脱,如春风般和煦,如夏雨般诗意。他的开办诗社提议,像是给整个大观园注入了新的活力。
马腾腾则是一脸兴致勃勃的模样。他的热情,如同初夏的阳光,明媚而热烈。他紧握着纸笔墨砚,仿佛握住了打开文学之门的钥匙,那种即将挥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