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哭不哭,告诉培培,你做了什么噩梦?”
元幸竹闭着眼,泪水依然不断地从眼角溢出,沾湿了元培枝的衣襟。
“不要离开我,师……”
她有那么片刻的恍惚,曾经的称呼差点脱口而出。这是她心中最深的恐惧,从这个生日开始,她就不断地重复着与元培枝的离别。
从分住两地到立场对立,再到阴阳两隔,她与元培枝的回忆总是甜蜜太少,苦涩太多。
“我当然不会离开你,幸竹,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元培枝不知道元幸竹为什么总是做这样的噩梦,既担心是因为元幸竹提早出生留下的后遗症,又有些忧虑这与自己的重生有关。
言语的安慰和肢体的抚慰看起来是那么无力,元培枝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元幸竹作为第一个亚人,人类现有的医学水平根本没办法对她做出诊断。
元幸竹娇小的身躯钻在元培枝怀里缩成一团,受惊般不可抑制地轻轻颤抖着,原本就比人类低的体温也更凉了几分。
就在这时,元培枝低下头轻柔地亲吻元幸竹的头顶,亲吻她丝绸般柔顺的白金色长发,亲吻她洁白饱满的额头。
元培枝想起之前元幸竹受伤时的要求,也想起了小时候自己难过时母亲会给予的关爱。
对人类这种生物而言,任何意义上的亲吻——包括爱情、友情以及亲情——都会给人带来舒缓与安慰。
在这一刻,元培枝有种和元幸竹心灵相通的感觉。她觉得自己能够理解元幸竹的惶恐与不安,因为她如今也是那么害怕失去幸竹。
温情的碰触终于让元幸竹的身体慢慢停止了颤抖,元培枝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像守护至宝般拥抱着她,像用尽了所有的柔情般低语:“相信我,幸竹。”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