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枪声直接激起了付胭的应激反应,浑身的肌肉紧绷,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空白的脑海里最先蹦出来的念头就是冲出去!
她刚有所动作,霍渊时的手臂卡在她的肋骨和胸下围的地方。
“去哪?”他的唇从她的背脊渐渐往上,隔着衬衣,若有似无地蹭过她的蝴蝶骨,那个霍铭征从后面最喜欢亲吻的地方。
付胭浑身一僵。
猛地看向挡风玻璃,东野将车子开往另一条路,霍铭征的车不知道是不是在后面追,前方的路被雨冲刷得白茫茫的一片,在这盛夏的六月底,仿佛一场硝烟的战地。
“担心阿征?”他低笑。
霍渊时虽然消瘦,但之前针灸过后的肌肉萎缩渐渐回弹,骨头上附着一层看似很薄实则力量雄厚的肌肉,付胭的力量在他面前简直是不堪一击。
她的嘴被他从后捂住,他手指修长,掌心宽大,轻易笼罩住她的嘴,让她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
呜咽的挣扎声被他手心揉碎了。
滚烫的泪水砸落在他的手背上。
霍渊时捂住她嘴的手倏然往下,猛地一下扣住她的下巴,声音异常的沙哑,“胭胭,我说过你一哭,我就忍不住想杀人,忘记了?”
下巴一疼,付胭发出一声痛呼,霍渊时倏然松开手,只是那只勒在她腰上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半分。
付胭的后腰紧贴着他的胸膛,却不敢再挣扎半分。
她此刻能清晰感觉到霍渊时对她的欲望,女人这个时候再做挣扎恰恰会激起男人的更深的欲望,霍渊时完全就是个疯子,会撕碎她,占有她,将她拖入深渊中!
察觉到她安分下来,霍渊时满意地低声一笑,鼻尖蹭了蹭她小巧的耳垂,喑哑道:“胭胭,我和阿征,你希望谁死?”
这样的动作,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情。
就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绕在付胭身上,她有的只有恶心和恐惧。
“你。”她毫不犹豫说出口。
因为不论她是说的实话还是谎言,霍渊时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心思不在霍铭征之下,她想什么,他一个眼神就能看懂。
霍渊时半点恼怒都没有,声音恢复温柔,声线也是往常的温润,“你不是说过希望我好好活着吗?”
付胭的眼眶倏然一热。
她是说过这样的话,希望霍渊时好好活着,虽然不能走路,但也能活得有意义,不局限于方寸之地。
“当时你是我大哥,是我的亲人,我自然希望你好好活着,而现在……你是害我失去孩子的真凶,是差点害死季临的人,我觉得我还会想让你好好活着吗?我恨不得你马上就死在我面前!”
她喘着气,浑身在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愤怒到了极点。
最后半句话,她几乎咬牙切齿。
霍渊时似乎轻叹了一声,“我还是你的大哥,胭胭,我仍然是你的亲人,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亲人?”付胭觉得嘲讽,“亲人会绑架自己的妹妹,会想占有自己的妹妹吗!”
霍渊时将她转过身来,侧身坐在他的腿上,手指掐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转过来,微微抬眸,纤长的睫毛压制不住眼底汹涌的欲望。
拇指在她的红唇上摩挲了几下,他的指腹茧很粗糙,付胭感觉到她的下唇几乎要被磨砺出血来,挣扎间,霍渊时的另一只手同时抓住她的双臂压在她身后。
她的上半身被迫挺起,唇几乎要贴上他的。
“胭胭,我治这双腿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是牵着你漫步在雨中,陪你回广城逛花街,拥抱你,亲吻你,整夜整夜地占有你。”
他的唇若有似无碰过她的嘴角,垂眸盯着她的红唇,“阿征可以拥有你,为什么我不可以?”
强烈的压迫感令付胭浑身动弹不得,霍渊时一点一点地逼近,她完全处于弱势,在他贴上来的躯体感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