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侍卫,我需要你拖住宫远徵,不用很久,这步计划想要稳妥的进行,还需要通知到雾姬夫人…”
这是宫子羽给她安排的任务,他也顾不上问姜晚为什么莫名其妙穿成这个鬼样子,总之宫远徵总是对姜晚比对其他侍卫好一些,大概因为他们宫家的男子气概吧,面对女子还是好说话一些,所以必须要她拖住宫远徵片刻。
要是问她就这么有信心能办到吗,她只能说,她也在赌…赌宫远徵的心意…
随着姜晚将夜行衣脱去,她又回到刺骨的寒冰池中,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等宫远徵带着黄玉侍卫走到寒冰池边,她便将池中央的那朵雪莲轻轻推向正在打捞的云为衫。
宫远徵直奔云为衫而来:“你们在里面关了这么久,在打什么坏主意啊?”
宫子羽站起身来,直面宫远徵:“只是在等雪莲开放,采摘这花苞开放的雪莲效果更好啊!”
宫远徵对他这套说辞充耳不闻,可再看向云为衫,她人正好好的打捞雪莲呢。
“你没中毒?”宫远徵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中毒?中什么毒,雪公子、雪重子都知道我是来摘雪莲,又不是来偷来抢,怎么会中毒。”
随着云为衫的起身,姜晚也渐渐从水中走出。
宫远徵百思不得其解云为衫是怎么解的毒,他分明是打中了她!
宫子羽搂着云为衫的肩膀:“徵公子人也找到了,已经是卯时了,我们也该回去休息一会,有什么事天亮再说吧。”
说罢便带着云为衫离开了,雪公子和雪重子紧随其后,他们才不愿意在这看宫远徵纠结呢。
都走完了,宫远徵这才多看了几眼寒冰池里的人儿。
看清她的脸后心里一紧,她怎么在这?!
随着姜晚哗啦啦地走出水面,水蓝色的纱衣全部浸湿,此刻正紧紧的贴着她的皮肤,白皙的胸口和盈盈一握的腰肢逐渐出现在宫远徵和侍卫们的眼前,最后她整个人离开寒池,光着白嫩的脚丫站在石头上,更有那修长夺目的大腿穿过叉开的纱裙,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眼球。
宫远徵霎时皱紧眉头,戾气四现,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脱下外袍飞也似的来到姜晚身边,迅速将她一裹,然后打横抱起。
……
“徵…徵公子…”姜晚看他实在气得厉害,也是小心翼翼地哄着他。
宫远徵一声不吭,怒气冲冲地抱着她走在回徵宫的路上。
“你怎么在这!”语气实在谈不上友善。
姜晚裹了裹身上充满宫远徵草药味的外袍,将侧脸轻轻贴在他肩上,放柔了声音:“听黄玉侍卫说徵公子受伤了,我便想回来看看你…”
“你去寒冰莲池看我?”
姜晚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他传递过来的温暖:“我如果不去帮云为衫解毒,又怎么能证明她是无锋呢,我们已经有太多次错失证据了,我可不舍得徵公子白白受伤!”
宫远徵回到房间将她重重地摔到床上,却不看她,转身一阵瞎捣鼓。
姜晚揉揉屁股,懒散地半倚着看着他忙活。
宫远徵将药炉点上,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冷冷地看着她:“你拿到证据了?”
姜晚从极寒的地方突然到这么温暖的地方,脸颊热得红扑扑的,她撅着嘴看向别处:“可是徵公子生我的气了,我就不敢告诉他了。”
“哼,你不敢?你都敢穿成这样出现在那么多男人面前,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宫远徵听她的话觉得可笑,俯下身恶狠狠地盯着她。
姜晚思索般咬了咬唇,也抬起身子回望着他,任凭外袍从肩头滑落:“那我以后只穿给徵公子看好不好?”
宫远徵眼中有一霎那的失神,但很快就恢复如常,他又一把捞起自己的衣袍将姜晚裹了个严实。
姜晚看他重新围着药炉煽风点火,有些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