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去吗?”宫紫商一脸不舍问着决定留守的姜晚。
姜晚冲她淡淡一笑:“真的不去啦,去的人太多了,还容易被人发现呢,你们去吧,好好玩啊!”
就算她去了,跟着谁她都显得多余,还不如老实待在宫门。
“你这贴身侍卫倒一点也不贴身!”
这可把姜晚逗笑了:“我让你和金繁有机会独处不好吗,你这侍卫虽然不贴身,但是贴心啊!”
“这确实,那好吧,那我们走啦!”
姜晚把宫紫商交给宫子羽就不再跟着前往暗道了,让他们成双成对的培养感情吧。
姜晚回到商宫,一手托着腮,双眼无神地看向窗外,这宫门的上元节,除了装饰有许多灯笼,还真是一点也不热闹。
闲坐了半晌,想来大小姐他们应该是顺利出去了,或许正在赏花灯、猜灯谜什么的,总之就是很欢乐。
刚要起身在院子里走上几圈,就听到外面传来疾跑的脚步声,姜晚心里大惊,不会是来查人了吧?连忙上前与那侍卫碰面,看看究竟所为何事。
姜晚还未开口询问,来的侍卫着急忙慌地对她说:“姜侍卫,快去医馆,徵公子受伤了,需要你搭把手!”
姜晚立即提着一口气就飞身前往医馆,怎么会突然受伤了呢?
身后的侍卫在路上为她简单概述着宫远徵的情况:“徵公子推断上官姑娘给角公子的粥里含有剧毒,就去廊亭提醒角公子,却被角公子当成刺客误伤,现在在医馆危在旦夕,伤口距离经脉命门仅差毫厘,宫门大夫年迈实在不敢下手,徵公子便命我来找你……”
经过侍卫的讲解,姜晚已经大概了解了,眼下当务之急是尽快拔出宫远徵胸口的瓷片,既然大夫们不敢,那就交给她!手稳这一点,她绝对是有信心的。
“我来!”姜晚一个箭步冲进宫远徵所在的房间,床边围了一圈宫门数一数二的资深大夫,听到她的到来纷纷让出一个通道。
姜晚看到宫远徵的胸口和嘴角都沾着鲜血,散落在他身上的猩红刺眼极了,她揉了揉揪着的心口,大喘了两口气,赶紧向大夫们再次确认操作的细节:“只要垂直的拔出来就行了是吗?”
“是的姜侍卫。”
姜晚赶紧擦了把汗,洗净双手,跪坐在宫远徵身边,接过大夫递来的干净手帕,抵在他伤口旁边…
“…快取!”宫远徵咬着侍卫拿来的野山参,急切地想让姜晚迅速取出瓷片。
姜晚深吸一口气,全神贯注地握着镊子,夹紧了半插入他胸口的碎瓷片,用力一拔,鲜血瞬间溅了她一脸!
姜晚任由侍卫将瘫软的她拉到一旁,大夫们匆忙的在伤口处洒着止血的白霜粉,她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涌了出来,冲刷着脸上尚且温热的血液…
宫远徵张着嘴,努力地发出不成句的音节:“…哥…小心…粥里…有…有毒…”
姜晚看着晕过去的宫远徵,连忙拉起他的手喊着他的名字:“徵公子!宫远徵?你要休息了是吗,歇好了可一定要赶紧醒过来啊…”
可她又不敢多说,将宫远徵的手放回到他的身侧,用袖子胡乱抹着眼睛,可眼泪还是不值钱地拼命往外淌。
她就一直在旁边等着,等到大夫侍卫都纷纷散去,让他安静地休息,等到宫尚角提着龙灯,红着眼来看望宫远徵。
宫尚角也内疚得很,姜晚终究还是憋回了一肚子责备的话,轻轻戳了戳他带来的龙灯。
“他手上的伤也是为了给你做灯笼才划伤的吧。”
宫尚角拉过弟弟的手传输着内力,没有否认。
金复的话再次打破房间的寂静:“公子,刚刚侍卫来报,宫子羽出宫门了,一行四人,其中还有云为衫。”
姜晚抬头扫了一眼金复,看来宫子羽他们的行踪还是暴露了。
“赶紧派人盯紧她。”宫尚角转过头,拖着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