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栖身暗处,观察四周后并没有发现宫子羽的身影,看来他已经进入后山了。
不知道云为衫和金繁、宫紫商说了些什么,宫紫商一溜烟地躲了起来,云为衫拿了刀,与金繁打了起来…
…这是干什么?
姜晚真的看不懂,金繁和云为衫打了起来,还当着守卫后山的黄玉侍卫的面…你们是想表演呢,还是生怕别人看不出你们想帮宫子羽,怎么不知道避着点人啊!
姜晚心中不断吐槽着,却也没落下两人比划地一招一式,金繁的功力她早就见识过,虽然是低阶的绿玉侍卫,但绝对是个高手。
云为衫这功法倒真是少见,但也好认,清风派的剑法,但不是已经归顺无锋了吗,就这么坦然暴露自己图什么?
显然金繁也发现了这一问题,三两下压制住云为衫,用刀尖对准她的喉咙质问着。
姜晚转身离开,对云为衫的解释并不好奇,她既然决定暴露,就必然想好了说辞,甚至还能让金繁和宫紫商完全信服她,多听无益。
宫紫商回到商宫,发现窝在模型脚下给脚腕拆解绷带的姜晚。
“咦,你的伤已经好了吗?”
“好多了,徵公子昨日给了我药膏,要我坚持涂抹就行,现在拆了纱布透透气更有利于恢复。”
“那就好,这宫远徵宫尚角兄弟俩憋着一肚子坏水,也就在你这还算有点良心!”宫紫商歪着嘴说道着。
“这是何出此言啊?”他俩又打算捣鼓什么,姜晚疑惑地看着宫紫商。
“诶呀你中毒后,宫远徵他不是一直待在医馆想办法解毒嘛,你的药也是他亲自煎煮…”宫紫商比划着讲述道,一脸的不可思议,“还有还有…”
姜晚压制住上扬的嘴角,无奈道:“大小姐…我问的是为什么说他们一肚子坏水。”
“你早上没去不知道,云姑娘说上官姑娘透露给她,宫尚角和宫远徵要趁着宫子羽去后山,密谋一件大事!”
姜晚瞪大了眼睛,是什么事呢?
“不知道,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
“那要不我去盯着他们?”姜晚试探性地问道,看宫紫商说的信誓旦旦,如若他们真的在计划什么,早点知道也好让宫子羽早做准备。
宫紫商面上却是难过了起来:“不用了,金繁已经去了。”
啊这...那我就不去也得去了,不光是为了盯着宫尚角和宫远徵,如果能把金繁劝回来陪大小姐,岂不是做了一件美事!
奈何姜晚寻遍角宫,也没发现宫尚角和宫远徵的踪迹,只看到了在院子里和侍女们一起种植白杜鹃的上官浅。
离谱,宫尚角什么时候喜欢花了。
无奈之下姜晚只好决定再回羽宫看看,但意外的在雾姬夫人窗后发现了偷听的金繁。
她不敢轻易上前打扰,悄悄站在不远处等待着。直到看到宫尚角和宫远徵从房间匆匆离开,她快步来到金繁身边,打听着消息,他们竟然想拉拢雾姬夫人!
“我觉得不会的,雾姬夫人视羽公子如己出,怎会伙同他们做出谋害之事。”姜晚捏着下巴,同身边的金繁讨论着。
“雾姬夫人方才并未答应他们,但我们还是要多加小心,毕竟他们给出的条件太诱人了。”金繁神色凝重,提醒着姜晚不要掉以轻心。
看他一脸严肃,姜晚心里隐隐有了答案,张着口型向他确认:“自由?”
金繁郑重地点点头,又开口道:“对了,我想问你借一样东西。”
“什么?”
“你的侍卫服。”
“你穿不上。”
金繁顿时一脸窘色:“不是我穿,是给云姑娘。”
看来他们打算让云为杉假扮成宫子羽的贴身侍卫进入后山,协助他通过试炼,虽然她信不过云为杉,但当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好一脸不情愿的答应了。
“那下一步,我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