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伯没想到她是这么个法子,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要去拉她。
“你拉我做什么?是他们不讲理在先,还不让我骂两句吗?”
原本就一肚子火,自己丈夫没帮上忙,现在还要阻止她,更是气上了头,瞪了他一眼,就继续哭骂起来。
眼看着拉不住她,二伯也不想在她边上丢人现眼,只好叹了口气,躲到了一边。
听到这里,叶倾染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在房间里喝着茶,忍不住笑了笑。
现在可不就是狗咬狗,一嘴毛吗?她也乐得看他们互相扯皮找麻烦,只要不惹到自己身上怎样都无所谓。
到了傍晚时,听说娴妃包庇大伯一家想要逃走免除流放的时候已经传出去了,甚至都已经传到县丞的耳朵里。
再这么下去,传到皇上那也是迟早的事。
“叩叩叩。”
叶倾染的房门被敲响,她没着急开门,问道:“谁?”
“姑娘,是我,兰雀。大人有事找你,让我带你过去。”
她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和,不用多想都能知道,是县令坐不住了。
原本说好一天之内调查完下毒的事就给他解毒,现在都两天时间过去了,还没给他解,恐怕吓都该吓死了,能忍到现在也算是脾气好了。
“好,这就来。”
叶倾染也不怕,反正也是迟早的事。
兰雀带着她一路到了县令的书房里,县令看着她有些生气,但又不敢直接发脾气,便耐住性子问道:“现在毒的问题解决了,你们一家也吃好喝好了,该给我解毒了吧?”
“解毒?什么解毒?”
叶倾染自顾自找了凳子坐下,摊手看向他。
看她故意装傻,县令胡子都气歪了:“你!”
“我怎么了?我身体倍儿好,吃嘛嘛香,有问题吗?倒是大人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
“少给我装蒜,赶紧把解药交出来!”
“解药?谁跟你说我有解药了?”
县令牙都快咬碎了,眼睛里满是血丝:“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字面意思。我这里,只有毒药,没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