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始抗拒主人的驾驭,这是一种原始的天性,谁也改变不了!
这也是为什么每次莫无为在消灭燕军后都要去收集燕戎战马的原因了,因为他知道一匹经历过冲阵的战马是多么的珍贵。
随着陇军战马的怯阵,战场形式急转直下,燕戎大马载着骁勇的骑兵狠狠的撞进了陇军骑兵的马阵。
陇南骑兵不可逆转的开始溃败,陇南马被燕戎大马撞的东倒西歪,马上的骑兵纷纷坠落,被马蹄踏过后惨叫声此起彼伏。
一些骑术稍好一点的骑兵好不容易才稳住住马匹,迎接他们的却是那冰凉的弯刀。许多骑兵甚至都没来的及挥出哪怕一刀就惨叫着掉落马下。
陇军骑兵阵列里一篷蓬的血雾应和着一声声的惨叫声令人不寒而栗。位于阵列后方的陇军骑兵还不知道前方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还以为可以像以前一样纵马一冲一过,马刀在头顶挥舞几下就可以将对面的敌人吓退了。
所以他们就叫嚣着前赴后继的冲进了死亡的战团里,然后被弯刀割破喉咙,砍飞臂膀,惨叫着失去生机。
差距太大了,太过巨大了!!燕军马阵就好像一把锋利的镰刀划过麦浪一样无情收割着陇南骑军的生命。
交锋半刻中,乌纳托已经杀穿了陇南骑军的第五道阵列,这让燕军的骑兵气势大震,他们此刻心里已经对于眼前这支人马的战力心中有了自己的判断:
“弱!不是一般的弱!马弱!人更弱!”
于是燕军骑兵开始放开手脚的展开了杀戮,甚至都不用去担心自己会被敌人伤到,那偶尔可以挥出的马刀砍在自己的皮甲上也显得如此无力。
远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太子殿下皇甫沐瑞整个人都已经傻了!这位自幼生在深宫长在大院,娇生惯养的皇家子弟这辈子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他真的被吓到了!
他身体在不停的抖动着。那原本很涨士气的大戟也早已经落在地上,远远飘来的血腥味和马阵里时不时抛飞的头颅让他的胃一阵阵的翻腾,他哇的一声趴扶在马背上将胃里的战饭吐了一个干净。
吐的昏天黑地!
吐的涕泪横流!
要不是南宫清眼疾手快的一把把他扶住,恐怕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爷早就坠落马下了。
噗通!噗通!
太子殿下没有坠马,可是跟随他而来的那些世家公子哥儿们可就没人去扶了,他们显然是这支队伍里最不堪的人,几个人都是直接眼睛一番在马上就昏厥过去了。连呕吐的机会都没有撑到。
就在这些世家公子们的随从尖叫着去抢救他们的主子的时候,忽然后军的两侧一阵骚乱,喊杀声从四面响起,震耳欲聋!
马哈尔的三千骑兵开始攻击了!!
那个傻子钱将军给燕军“争取”的时间起到了关键作用!
老将军双眼之中带着焦急,一伸手单膀一较力就把太子揽在手臂里,一个扭腰就把他横在自己的马鞍前,他一拨战马,对着自己的亲兵喝道:
“保护太子殿下退进关里,快!”
要说这支骑军队伍里最能打的一些人就得说是南宫清的亲兵卫队了。老将军平日里对他们就管的十分严苛,又经常给他们传授战场经验,所以他们虽然也脸上多少带着恐慌,但是还没有开始无意识的乱跑。
五十名亲兵迅速抽出马刀,前后左右围着自己的将军向着出马道冲去。
一声撤退让后军那本就脆弱的军纪直接破碎了,他们慌不择路拼命地抽打战马向着来时的路狂奔。
这三十里的路今日在这些骑兵眼里变得万分漫长。他们可以说是每一步都付出了血的代价,时不时就有一队挥舞着弯刀的燕军骑兵对他们展开拦截。
一千五百骑的后军被三千如狼似虎的燕军从两面夹击,整支逃跑的队伍在以惊人的速度减少着。那冒着凉气的草原弯刀时不时就会从某个地方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