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有素的军阵。
莫无为毫不犹豫催马掠过盾阵,在马上一拱手,高声道:
“有劳将军,将军小心!”
虽是军阶差距巨大,但那李勇在马上也是回了一个抱拳礼,随即目光灼灼盯着渐渐逼近的燕戎骑兵,嘴角上扬大吼一声:
“将士们,让这些只知道以多打少的燕戎蛮子见识见识咱们破家军的厉害!”
“破~甲~军!””
“有!”
整齐洪亮的应答声响起。
“高盾长枪拒马!”
“是!”
盾兵在莫无为他们通过后迅速合隆阵型,那高大厚重的盾牌在地上一戳,大地都随之一颤,盾牌上角一柄柄闪着寒光的长枪斜指上空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不肖半刻,盾阵前一大片燕戎骑兵马蹄轰鸣的疾驰而来,他们嚎叫着,他们怒吼着,这些草原汉子怒火中烧。
他们五百人的骑兵竟然没有挡住宁军十几人的凿阵,让人家一人不少的扬长而去还丢下了近百人的尸体,这怎么能让在马背上长大的他们不愤怒,不觉得屈辱。
怒火攻心的他们根本没有把眼前的步兵看在眼里,骑兵打步兵那就是一个冲锋的事,今天他们不管眼前有什么阻挡,都誓要把那十几人捉住,然后一个个的活剐了。
看着疯狂冲来的战马,破甲军副将李勇眼里出现了炽热,就跟第九伍看见战功时的那种炽热一样。
“嘭嘭嘭!”
战马毫不客气的撞上了高盾,盾甲上长长的狼牙刺瞬间刺入了燕戎大马的前胸,马儿顿时一阵悲鸣。
然而这只是悲剧的开始,当燕戎骑兵挥砍动着弯刀想要砍向盾后的持盾兵的时候,大盾之后点点寒芒闪过,无数长枪枪尖迅速刺出,,精准的刺在马上的骑兵大腿上,三棱的枪尖在肥厚的大腿肉上开出一个不规则的伤口,鲜血不要钱的狂喷而出。
长枪兵们没有刺骑兵的胸口,因为那里有皮甲护胸,刺进去很费力气,而且还容易被胸骨卡住枪尖,所以他们首选的目标是防护较少的大腿。
一枪下去直没枪尖,一个旋转带出一篷血雨,那不规则的伤口想要止血都万分不易,大部分被扎中的骑兵都是血流干而亡。就算少数能等到军中郎中救治,那伤口也得是一个从军多年的郎中才能缝合的。
大盾挡住了战马的冲势,长枪在噗嗤噗嗤的捅的时候,盾与盾只见伸出了一排排钩镰枪,那雪亮的镰刀勾住战马的马腿迅速的拉回,马儿吃痛顿时往回收退,两下一角力,咔嚓一声一节马腿顿时飞出,马儿噗通一声就栽倒在地。
马上的骑兵慌乱的被掀翻余地,他们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一直钩镰枪又迅速的挂住他的脖颈,然后一拉,那颗惊惧到已经扭曲的脸就随着抛飞的头颅飞向半空,死不瞑目。
骑兵只坚持了半柱香,三百人就只剩下位于马背后方的几十人还活着,其余的连人带马都在盾阵前哀嚎,断手着有之,断腿者有之,每一个倒下的骑兵都血肉模糊,浓重的血腥味在半里地外都能闻到。
侥幸活下来的几十个骑兵迅速拨转马头退出百步外,眼睛里都是惧意,手里的弯刀都在哆嗦,大张的嘴巴久久不能合隆。如果他们有幸在战争中活下来,今天的场面可能会是伴随他们一生的梦魇。
李勇端坐在马上,面无表情,他右手耍啦一声拔出长刀,大喝一声:
“起阵!进!”
“嚯!”
戳在地上的高盾顿时离地而起,露出两条被护腿甲胄包裹着的壮硕的腿,他们一步一步的踏着鲜血向前挺近。
大盾之后的刀斧手迅速的在进入盾阵里哀嚎的骑兵身上补着刀,刀斧入肉的声音让人心里一阵一阵的心悸。哀嚎声截然而至,刀斧换个地方再次起落着,带起阵阵血雾。
一炷香以后盾阵就将一地的敌人吞噬,他们越过尸山再次在那些骑兵残余前方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