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斥候,如若探到不惜一切将其截杀,不可放走一人。”
“末将领命!”
一个精悍的将领横步出班,拱手领命而去
“马占蛟!你领两千乌乞精骑追上去咬死这些该死的宁军斥候!”
“领命!”
一个半截黑塔般的汉子连忙出班拱手,大声回答一声,转身而去,不一会就传来阵阵马嘶声。
托托布华布置完这一切,他朝着北方凝视,脸上的寒霜愈来愈浓。
当两千乌乞精骑气势汹汹的冲出辕门的时候,辕门的箭楼上已经挂起了十几颗血淋淋的人头。那个原本在箭楼上的小兵赫然挂在其中,他终究没有躲开今日之劫,圆睁着双眼脸上一副不甘的狰狞。
一时间,在察赫尔和狼头山之间的草原上,一支千骑的马队沿着察赫尔的燕军大营扇面展开,急速的追寻着莫无为的三匹战马。
在这千骑的前面,数十匹燕戎单骑传令兵正玩命的向着东南方疾驰,他们的皮囊里只有一个军令,放弃原先探查任务,不惜一切代价截杀一支十至二十人由察赫尔方向返回的宁军探骑。
莫无为三人此刻正沿着木托儿河快马加鞭的向西北寻找着第九伍驻扎的山包,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不经意间将原本应该在半月以后的燕宁大战提前引燃了。
兵法有云,为将者,未虑胜,先虑败。这也是莫无为作为杀手时养成的第一个习惯,他早早给三人算好了最快、最安全的撤离路径。
那就是顺河而下,就算是在雾气下目力不及也不会迷路,只需要寻着水流声,就可以继续前行。而且对于距离的判断他也是做了两手准备的。除了靠三人的经验判断距离,他们只需要等身下的战马略显疲态那就是到了接头的地点了。
三人顺利的和第九伍汇合了,军情紧急虽然雾气尚在,但是第九伍未做停留,三人更是在马背上饮了清水向着狼头山疾驰。
一百二十里的草原放开马速估计也要六个时辰才能到达,更何况现在雾气弥漫,及目所达也就是三尺之距。
足足行了近一个时辰,莫无为突然紧握拳头,竖于空中,第九伍迅速止住马蹄,一众人都不明所以的看向莫无为。
莫无为脸色肃穆,回头问:
“楚哥,我们自汇合处奔了多久?”
楚玉堂随口回道:
“约摸着有一个时辰了!”
“一个时辰?”
“是!”
“先前可碰到燕戎县马?”
莫无为问出此话,楚玉堂稍加思索,脸色瞬间就变了,他下意识的说:
“不曾,一队也不曾撞见!”
莫无为高声呐喊:
“下马!卧!御!”
众人虽然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反应确是丝毫不慢,迅速的马头朝外,翻身下马,随即战马卧在地上,每人的右手上出现了一个圆盾,左手中的弩机已经端在手中。
这是莫无为教会他们的在大雾中防御的法子,大雾中对付对手的好办法是弓、弩,而站立的马匹就是敌人眼中最大的目标。所以在四周敌情不明的情况下,卧马、围圈以弓弩远御才是最好的应对之策。
楚玉堂还是第一次见到第九伍这种防御阵型,眼里有光一闪,他也配合着下马,将自己的战马使唤着卧在地上。
莫无为已经将自己的舆图摊开,楚玉堂和牧宗坤靠了过来,莫无为手指在舆图一处画了个圈,说道:
“我们应该在这里,沿途没有碰到燕戎县马,我们在查赫尔沿河汇合用了半个时辰,那么若我们探营被发现了,所有的燕戎探骑已经在我们前面了!”
牧宗坤不解,他问:
“既然你判断探营已经被发现,那么燕戎不会派大队骑兵自后演杀过来吗?”
“必定是有的!”
莫无为说:
“他们应该也在前面!坤哥,带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