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焱松开控制周乐儿得手之后,周乐儿没有再继续挣扎扭动,只是平躺在床上。而周乐儿面部的表情说明,她所承受的痛苦并没有减轻。只是身体不能够动弹了而已。
看着周乐儿的惨状,一旁的钱仕豪焦急地说到:这位老爷子,我女朋友这究竟是什么毛病啊。怎么回一下子就这样了呢?
白须白发的杨孔真老爷子面色凝重地说到:孩子,你先别急啊。我再给她好好的搭搭脉,看看她这是什么情况。现在我没把过脉,也不敢确定的说。你这会儿急也没用,先到一边等等吧。老爷子说完让人搬过来了把椅子,坐在周乐儿的床旁边,伸手搭上了周乐儿的脉门。在杨孔真老爷子手指有规律的顿挫间,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此时大部分的人都已经聚集到了这个西跨院。杨孟章,杨仓两位老爷子,把刚沏好的茶水也端到了西跨院的石桌上。两个人面色凝重的讨论着周乐儿的情况。
这丫头怕不是有什么陈年旧疾吧,这种病症我这么多年还真是没见到过。杨孟章老爷子说到。
杨苍老爷子押了口茶说到:我看她这状况倒很像是闹撞客,就仿佛是被什么蛇精附体了一般。我倒是觉的这丫头是虚病。
你这就是瞎说了,在咱们大院里,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根本就无法容身。咱们村里那些身子虚的人,但凡被什么东西跟上了,只要抬到咱们大院,那些东西就自己跑了。他们根本就承受不住咱们院子里这股子浩然忠烈之气。来到这里就算不会烟消云散,也要扒层皮。又哪里能在这里闹这么半天呢。杨孟章自信地说到。
老兄弟说的倒也是那么回事,可这丫头的症状也不像什么癫痫神经之类的。这道奇怪了。杨仓老爷子说到。
唐骁峰从厢房里出来,就一直在听这两位老人的谈话,听到两位老爷子这样说,好奇地问到:两位爷爷,那你们觉得这姑娘是什么情况,该不会真的是妖邪作祟吧。
这事不好说,现在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们也不能乱说。等一会儿真叔看完了兴许就有结果了。杨仓老爷子说到。
哈哈哈哈,唐三少,你也真逗,这都什么时代了,你还信什么妖邪作祟,现在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了好不好。亏了你还是大学生呢,还这么迷信,这些年的科学知识,都被你就着饭吃完拉出来了吗?以后可别这样说了,给咱们大学生丢人。一旁走过来的的韩兰儿,听到唐骁峰的话后出言讥讽到。
丫头,话也不能这样说。你可以不信,但是最基本的敬畏之心还是要有的,老头子我是从抗倭尸山血海的战场中走过来的,有很多事现在的科学还解释不了,我们还是要心存崇敬为好。正所谓事物未明谓之迷,言明由来方人信,在这里这迷信两个字应该这样解释才对。或许将来有一天这些个奇妙都会被一一破解,但是现在可以运用一些非常手段能解决,不是也很好吗。杨仓老爷子说到。
韩兰儿听了这话,也是无言以对,老人说的很有道理,他想不出什么话去反驳,也就不再开口了。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屋里杨孔真老爷子诊脉一直还未完成。外面等待结果的同学们都开始有些急躁了起来。众人却也无计可施,只能耐着性子等着。
东厢房里杨孔真老爷子,已经号完了周乐儿左右手脉门处的脉象,可是紧皱的眉头并没有舒展半分。老人思索一番后,伸左手抓起了周乐儿的右手,杨孔真的右手拇指中指,放在了周乐儿中指根部那一节的两侧;一盏茶的时间后,杨孔真又把拇指和中指,放在了周乐儿右手中指的第二节上;又是一盏茶的时间,杨孔真有吧两个手指,放在了周乐儿右手中指的最后一节上。
一盏茶之后,杨孔真又抓起了周乐儿的左手,还是把两个手指,依次搭在周乐儿中指的每节之上。站在一旁的杨焱,虽然没有看出杨孔真的检查结果,可杨焱从杨孔真略微舒展的眉头,还是多少看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