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哪是黄胜宁的对手,被一锤打下马来,一命呜呼。
黄胜宁杀了腾格云,率义军直扑西城门。袁宁赶到西城门边,慌忙叫军士打开城门,城门一开,袁宁正要逃出城,哪知陈林早已在此等候,喝道:“义军上将陈林在此,快快下马投降。若说一个不字,即刻身首分离!”袁宁一见,忙挥长剑迎敌。这陈林昨日被刘金禅杀得险些落败,狼狈之极,今日正要拿人出气,见袁宁杀来,挥起钩镰枪,运足功力,与袁宁杀作一团。战到五六回合,袁宁不敌,想要逃离,陈林哪肯放他,大喝一声,手起枪落,把袁宁挑下马来,再复一枪,可叹袁宁不自量力,当即送了性命。
涂貌得知义军两路人马已进了城,忙跟随入城,当即控制全城,出榜安民告示,义军秋毫无犯,百姓欢天喜地。涂貌令陈林率一千兵马留守县城,率其余人马回铁顶寨,不在话下。
且说曾询领两千人马开赴衡山。这衡山县得名于南岳衡山,千百年来就是一座历史古镇,扼衡州通往潭州的要道,是衡州北边的门户,历朝都设重兵把守。现守将是一个名叫陈国立的步将,率千余官军把守。蒙古人习惯马背生涯,须臾不离铁骑弓箭,因此重用马军将领,步军将领在元军中虽率上千人马,却为数不多,也不被重用。这陈国立身为南人,能在衡州以北独当一面,也算是难能可贵了。
这衡山的探子得知铁顶寨叛匪前来攻打衡州,慌忙报与守将陈国立、县令周成学和达鲁花赤脱脱尔。周成学大惊,问探子道:“叛匪来了多少人马,是何人带领?”探子道:“足有两千之众。带队的是孙匪手下大将曾询、唐林和原武冈降将聂东明等。”陈国立一听,更是惊慌,对周成学道:“这三个贼将,本将倒是略知一二。那曾询在铁顶寨将领中,排在刘尚易兴阳方云之后,武功高强,一对铜锤少说也有五六十斤,不说有万夫不当之勇,也算是一等一的将领。唐林是孙匪首手下的一员老将,此人年纪不大,但跟随孙匪已有多年,武功不俗。至于聂东明,原是武冈守将,武功了得。此人性子刚烈,能战饶勇,是个劲敌。”周成学一听,三魂早已吓走二魄,道:“如此说来,我等如何应之?”陈国立道:“古人云,兵来将挡,水来土囤。我城防也算坚固,只要将士上下协力同心,坚守城池,等待援军,就是叛匪再多,怎奈我何?”周成学道:“有将军这一番话,我就放心了。”
这时曾询已率众将士将衡山城团团围住,并召集唐林、聂东明商议。唐林问聂东明道:“这守将是谁?”聂东明道:“守将叫陈国立,此人是一员步将,武功了得。”曾询道:“兵贵神速,今日准备器械,明日攻城。唐将军与聂将军负责攻打西门,吾负责攻打北门。”众将得令,各自分头准备。
次日,义军五更造饭,天刚放亮,就听一声炮响,两路义军如潮涌一般,分头向西北两城门杀来。陈国立与副将张树杉,一人负责西门,一人负责北门。脱脱尔与县令周成学分别在西北两头督战。这义军拚死攻城,元军也是舍身坚守,血拚了一天,到了傍晚,仍在城墙上下争夺,双方已成僵局。曾询见状,只得下令停止攻城,撤回城外。清点人数,伤亡二百多人。曾询焦灼不已,又召集唐林、聂东明道:“没想到一个小小县城,如此难攻。今日一战,我义军死伤不少。两位将军有何良策?”聂东明道:“虽说我义军两倍于元军,但一方处于守势,优势明显;一方处于攻势,劣势已现,如再如此硬攻,不但难以破城,只会增加伤亡,不如用计攻之。”曾询道:“聂将军有何妙计?”聂东明道:“我细细察看了此城四周地形,此城东南面面临湘江,江面宽达一里,城墙紧靠江岸,墙根浸在水下,露出水面的不高,也没有城门。此时正是春寒,江水冰冷,城里守军量我等不可能从此地攻城,并没有派兵防守。我等可佯装攻城不下,便放弃攻城,退兵回寨,到了晚上,又悄悄原路返回,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