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此阵有八门,即休、生、伤、景、杜、惊、死、开。如从生门、景门、开门而进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而进则凶,从杜门、死门进则亡。看此阵布得如此整齐,无丝毫漏洞,看来这帖木儿并非浪得虚名。”
孙碧云一听,便对帖木儿道:“帖木儿你听着,你这个八卦金锁阵,还是学我汉人的吧?居然还在我等面前班门弄斧!”帖木儿一听,吃惊不小,又道:“既然识得此阵,你敢闯吾阵否?”孙碧云也不答话,同冯平耳语了一阵,就见冯平又同刘尚、伍林指点了几句,刘尚一听,策马挺枪道:“吾闯阵来也。”自己一马当先,令伍林断后,引一队精干人马往东南方向喊杀着进入阵中。帖木齐的手下大将鲁木达尔,便往北飞奔而行,想引刘尚进入死门。刘尚心知肚明,哪会上当,也不理他,却突入西门,再从西门杀转入东门而来。元军之阵一时被刘尚、伍林等人马一阵乱杀,把个好端端的大阵闯得七零八落,不一会便杀出阵来,毫发无伤,回到义军营中。孙碧云道:“帖木儿,你还有什么招,全使出来,让本盟主见识见识!要是再拿不出来,我就要来取你的狗头了!”
帖木儿一听,不觉大怒,喝道:“无知泼妇,如此目中无人!”便回首喝道:“谁与本帅拿下此贼!”赵郸一听,不知高低,道:“末将愿往。”便飞马奔来。可恼了急先锋小霸王易兴阳,怒道:“无名鼠辈,竟也敢来拿我盟主!让我先拿他的狗头来祭旗。”手握一杆长矛拍马冲出。二人一场厮杀,拼得难解难分。这赵郸本是一员老将,又是惯匪出身,一看是员小将,也没把对手放在眼里,两把柳叶刀,只用了七八成之力与对方厮杀。没想到他狡诈一世,这次可走眼了,这个对手乃孙盟主与刘元帅手下第一勇将,比起易峰的武功更高一筹,不但肝火如雷,而且心狠手辣,交起手来,绝不饶人。战到二十余回合,赵郸吃了暗亏,再不敢大意,便使出十二分的手段来对付易兴阳。哪知却早已被对手抢了先机,一杆长矛似飓风吹浪,杀得赵郸如瘦马狂奔。要是赵郸先不轻敌,也不至于这么快落败,吃亏就吃在失去先机。韩禇一看不好,赵郸要吃亏,便拍马飞奔前来助战,喝道:“贤弟,我来也。”这边恼了另一个魔头伍林,也冲出阵来拦住韩禇厮杀。哪知赵郸被韩禇一声叫喊,一时分神,说是迟,那时快,易兴阳大喝一声,一矛刺赵郸于马下。
鲁木达尔一看,不禁又惊又怒,冲上阵来,直取易兴阳。这易兴阳一看,是个三大五粗的步将,手执一根茶碗粗的铜棍,三步两脚直冲过来。易兴阳一见,哪会把一个步将放在眼里,在马上挥起长矛与对方厮杀。原想自己在马上,与地上的人斗,就占了便宜,谁知这鲁木达尔功夫了得,一根熟铜棍约六十余斤,乘对方不注意,一棍横扫过来,正扫着了易兴阳的马腿,这战马哪受得这一重击,一声哀鸣,那马头一昂首飞身,将易兴阳掀下马来,飞出数丈远,一时差点晕倒。鲁木达尔见易兴阳摔倒,便迅速挥棍对其当头砸来。幸刘尚看见,叫声不好,情急之下,慌忙张弓搭箭,向鲁木达尔一箭射去,正中鲁木达尔的右手虎叉,手中铜棍失落,徐小红、成芳、唐林齐出,救下易兴阳回义军阵中。
鲁木达尔手上受伤,也只得拾了铜棍,奔回元军阵中。帖木儿一看,正在恼怒,却是孙碧云见对方伤了自己的主将,更是恼怒,大喝:“谁给我拿下贴木儿那厮?”刘尚道:“吾去也!”便策马挺枪直奔帖木儿而来。元军阵中的牛勇哇哇直叫就要出阵,被贴木儿喝退道:“此贼可恶,破我大阵,刚才又伤我大将,本帅非亲手宰了他不可。”于是拍马冲出,手提一对斗粗的铜锤,使得呼呼怪叫,向刘尚打来。刘尚不慌不忙,使出三尖刀,沉着接招。又是一场罕见的厮杀。只见得:
一个雷神下凡,铜锤力敌千将;一个狼精转世,尖枪飞穿万人。铜锤飞舞阴风刮暗,尖枪穿悛惨雾遮昏。锤戈轰鸣,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