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们可就更为被动,优势变为劣势了。还望哈将军三思。”哈利听了,不觉倒吸了一口冷气,道:“涂将军言之有理。现在看来,这样围而不攻,长拖下去,反会于我不利。只有早日与他们决战,早一天消灭他们,也好早点班师,回去交差。”
孔文松哼了哼道:“当初我要乘势攻山,涂将军却要阻止,现今吃了亏,却又要我等寻求与敌决战,现在那山寨正等着我等去送死哩!似你这等糊涂决策,畏敌如虎,怠误不前,岂不误了剿匪大事!”涂貌听了,反唇相讥道:“既然我畏敌如虎,孔将军神勇无敌,怎么也没能将前来袭扰之敌就地剿灭,自己还被一个看家护院的人杀伤,还让一位来救你的千户长丧了命?”孔文松见涂貌如此羞辱自己,不觉大怒,正要驳斥,哈利怒拍桌子,训斥道:“都什么时候了,大敌当前,你二位还起内讧!那伙匪贼不过乘我不备,杀了我些人马,暂时占了些便宜而已,无伤大局。这件事,我不再追究就是了,我只要你们说说,今后有什么良策?”孔文松恨恨道:“这深山僻壤交战,我军一不占天时,二不占地利,三不占人和,很难与叛匪周旋。要想逼叛匪下山与我交战,只有出毒招,才能有胜算。不如往东落寨周边所有的水源投放毒药,他们喝不成水,看他们还能坚持多久?”涂貌听了,想这种狠招也只有歹毒之人才想得出来,道:“这一带的水源大都是流入曲河,这一投毒,岂不让曲江沿江百姓受害?”孔文松道:“毒药药力有限,只在小股水源毒性强,如果流入了曲河,也便稀释了,不致致命。”哈利想了想,道:“此计虽说有欠光彩,但叛匪猖獗,也只好出此下策。”于是下令两个百户长带上一批士兵化装成叛匪,潜伏东落寨周围,对东落寨各处水塘水井与小溪的所有水源之处,一个不漏地投放毒药。两个百户长领令去了。
却说易兴阳、方云、曾询等六位头领大闹元军营,及时脱身上山,六头领毫发未损,碧云、冯平等大喜,忙询问元军营情况。兴阳道:“不过如此,要不是军师有令在先,我先取了那哈利的狗头了。”方云道:“我对阵的是元军将领孔文松,看来也是个有勇无谋之徒,大营官军猝不及防,被杀伤不少,孔文松还没有来得及穿上战袍,光着身子出阵就来对杀,要不是他们的手下抢救及时,我也结束了他的狗命。”曾询道:“我同元军汉将涂貌对阵,这厮倒有所防备,临阵不慌不忙,功夫也不在我等之下,我见他倒是位有勇有谋的汉将,便有意劝他归降,那厮虽是当时口气强硬,但我也看出这厮在我们退出时,他也没有下令手下追赶,像是有意放了我一马,我看争取这厮投靠义军,倒有可能。”
孙盟主一听,大喜,对易华、刘尚和冯平道:“你们看,有什么办法说服涂貌归顺,以此瓦解元军?”刘尚道:“陈虎与涂貌同为元军将领,又曾相识,不如先让陈虎到他的右营打探阵势再作打算。”冯平点了点头,道:“贫道倒有一计,不如叫王六设法打探他家宅住处,神不知鬼不觉地带人把他的家人骗来衡州,绝了他后路,再叫陈虎去见凃貌,说以厉害,使他不得不死心塌地归顺盟主旗下。”碧云听了,点头称妙,道:“就依二位之计而行。”冯平道:“眼下我已被元军围得水泄不通,王六要出去不易。不如趁今夜夜深人静之际,由易兴阳、方云、曾询再袭一次左营,护送王六等人突围。”易兴阳等领命准备。
当时三更时分,易兴阳、方云、曾询等由方云带路,突然向左营发难。孔文松虽说已有了防备,哪禁得三位大将左冲右杀,如入无人之地,左营一时大乱。待孔文松率领元军上阵对战之时,兴阳等早已乘乱把王六等人送出包围圈外。三人等任务完成,欲收兵回寨,易兴阳意犹未尽,对方云、曾询道:“二位兄长,就这么返回山寨太没意思了,我等何不趁机哈利大营不备,去闯他的大营冲杀一阵,岂不快哉!”方云道:“就依兴阳兄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