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坐不改姓,仙女寨寨主张贤冲是也!”刘尚一听,哼了一声,道:“看你这点功夫,也敢抢我东落寨的东西,你也不打听打听东落寨的底细!”张贤冲道:“我等干的就是打家劫舍的买卖,还管他张三李四,我们也是刚到此地,哪个晓得你什么东落寨西落寨。”刘尚一听,也有些道理,便道:“事已至此,我等也不屑同你交手,你若知趣,把你寨内的兄弟都喊出来,愿意留下的,随我去东落寨,不愿去的,放你们一马,走人就是。”张贤冲冷笑道:“你要我降了你容易,恐怕我山下的大头领三头领两个兄弟不会放过你,我怕你们到头来斗不过他,成了他俩枪下之鬼。”刘尚听了,冲唐林一笑,道:“这真是一些井底之蛙,只看得见头顶上一片斗笠大的天呢。”就对张贤冲道:“你说的那位少年,恐怕不等我来动手,早已被我们军师带去的人马收拾了。”张贤冲哪会相信,道:“我那大头领是岳州总管府都敢闯的人,数百铁骑围困,都拿不下他,那铁骑队长铁木戈带数千铁骑来犯我山寨,被他不下数招,抢挑在马下数丈远,见了阎王。我就不信你们能收服了他!”刘尚一听,也不禁暗暗吃惊,却听唐林哈哈笑道:“闯了个总管府就了不得了?你身边我们这二头领当年独闯衡州总管府时,你这娃娃还在穿开档裤哩!你听着!先不管山下的事,我劝你立马投降,否刚惹了我的性子,莫怪我一把火,连人带这破房子全灰飞烟灭,让你们尸骨无存!”刘尚也道:“既然你说的那少年也是闯过总管府的,也算是恨这官府的人,我也很想见识见识,说不定我们还会成为同道的兄弟朋友。我想你也是聪明人,不会让我们做下绝情的事。”张贤冲听了,想了想,既然如此,还不如先顺了他,到了山下,再见机行事。只得道:“要降不难,但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这些弟兄已跟随我多年,出生入死,绝对不能伤害他们,使他们穿吃住有着落。再就是现在的大当家和三当家,不管如何都绝不能伤他性命。答应这个条件,我就投靠,否则至死不从。”
刘尚一想这厮到是个重义之人,算是道上的朋友,道:“本头领答应你,只不过你那大当家是否能自保就难说了。”张贤冲道:“这你放心,还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他。”刘尚冷笑着点了点头。于是张贤冲叫喽啰们放下兵器,领刘尚们进寨。
刘尚入寨一坐定,向张贤冲介绍了唐林,即问王兴押在何处,令赶快请来。张贤冲慌忙叫人请王兴过来。王兴来到大厅,刘尚忙起身相迎,道:“王大哥,你受惊了。”王兴见是刘尚,也吃惊道:“刘头领,来得好快!”刘尚看了看王兴面色,王兴笑了笑道:“大头领不用担心,山寨的喽啰也没为难我。”刘尚才放心下来,就问张贤冲那少年大头领的来历,张贤冲道:“我大头领姓易名兴阳,人称小霸王,要说这他的来历,就不是三言二语能说得清楚了。”于是就把自己认得兴阳开始,到兴阳说起他的来历,其父亲原是元军中的汉将,与元军上司总管乌古脱列不合,因在一次剿匪中,兴阳的父亲为主帅带数千兵马出征,乌古脱列派其儿子当监军,乌的儿子误了军机,导致兵败被杀,易兴阳只带数十人逃回,总管乌古脱列为泄愤,将易兴阳的父亲一家全家处斩,只剩他同其父的部将王克平逃了出来,后兴阳为报家仇,先是与王克平劫法场未成,后又大闹岳州城,刺杀府总管,报仇未成,流落到此。一直到如今下山抢粮的事,细细说一了遍。刘尚听了,不禁赞叹不已,道:“看来你这大头领这么小小的年纪,还有这一段血泪史,也太难为他了,也不愧是个敢作敢为的英雄。”刘尚暗自思忖,这样的将才,若为我所用,将来反抗元军,必是奋勇争先。心想不如赶快下山,先保了这少年的性命,将他收服为要。于是,刘尚又问了一些易兴阳的情况,命唐林张贤冲收拾山寨的钱粮财物,一把火烧了山寨,然后带领自己及张贤冲的人马,急忙赶下山来,决定收服这小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