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府大厅,整个房间十分大气,几根高大的楠木支撑着大梁,从门口到房间内,地上都铺着的小青砖,两旁的太师椅也是用上等的黄花梨,由于屋内点着蜡烛,所以里面还很光亮。此时大厅内的萧燕燕,却无心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膝得坐在地上,来萧府的韩德让看到此幕,有些担忧韩德让:“燕燕,你怎么了?”
萧燕燕:“得让哥哥,原来,大姐不是真心喜欢太平王,都是因为二姐,大姐才被迫嫁给他的,你能不能去劝劝她呀,如果你去劝她,说不定她就能回心转意了。”
韩德让看着眼前的女孩无助地拉着他的手,无奈道
韩德让:“这马上就是婚礼了,木已成舟,燕燕,你大姐聪慧善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萧燕燕:“我二姐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看着女子放开自己的手,又重新坐回地上,韩德让只能开导着,蹲下与她同高
韩德让:“燕燕,你这般埋怨你二姐,她一定很难过。你难道想看着她哭丧着脸出嫁吗?”
韩德让的话多少让萧燕燕有些听进去了,晚上来到乌骨里的房间,看着乌骨里一直抱着嫁衣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燕燕:“哎,你一直这么抱着它,到时候把它抱皱了,明天穿上不好看了。”
乌骨里:“不好看就不好看。你不是巴不得我嫁人的时候就不好看吗?”
萧燕燕:“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乌骨里:“那你是什么意思?”
乌骨里:“你说,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不是说就我最没良心,就大姐最无私吗?”
乌骨里:“你不是说,我要嫁给喜隐的话,你以后就再也不来见我吗?”
萧燕燕:“你呀,明知道自己错了,却又不认错,所以我才生气。”
萧燕燕:“可你又是我姐姐,明天就要嫁人了。我可不想你嫁人的时候没有人理你。”
乌骨里:“就你不理我,就你最狠心了,你都不知道,我被关在大牢那几天,我就想着我以后再也见不到爹爹了,再也见不到大姐和你了。”
乌骨里哭着笑骂道:“我就想着你个小坏蛋,以后再跟人家比马,跟人家打架,再也没有人帮你了。”
脑袋被戳了一下的萧燕燕,看着二姐哭的那么伤心,俩人终于冰释前嫌,抱在一起。
萧燕燕:“好了,别哭了。”
弥音来到这边,看两个妹妹相拥而眠,不禁也笑了起来,让侍女下去,,来到最边上,抱着她俩准备躺下入睡。
闭上眼,回想着今天白天的韩德让。
韩德让:“燕燕都和我说了,她想让我劝劝你,我知道你聪慧善良,你这么说有你的道理。”
弥音:“得让,这是燕燕叫你来劝我吗?你不想劝我吗?”
韩德让:“我~”
看着眼前越来越美,貌美如花的女子,他想,他内心可能是想的吧。
自从那天的一个吻之后就时常在他脑海里徘徊。
本来胡辇虽然貌美,但是没有这么精致,可是虽然弥音只剩下了那么一丝神魂,但依然不是凡人能够阻挡的,所以胡辇也在慢慢的朝弥音本身的容貌靠拢。
弥音:“还有燕燕让你来劝我,为什么找你?”
韩德让:“本来她想让我劝你不要嫁给太平王,她觉得我来劝你,你应该会听的。”
弥音:“原来,燕燕心里,你说的话我都会听啊,好像也是,以前得让说的话,我少有拒绝的时候,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韩德让:“胡辇。”
看着眼前有些失神自嘲的女子韩德让不禁叫着她的名字。
弥音:“原来都知道,呵呵。”
韩德让:胡辇!”
弥音:“我没事,我只是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或许我俩有缘无分。哦,不对,是无缘无分,确实该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