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晖还在一直摸索着怎么出去,她发现除了自己刚进来的那个洞口以外就没有其他的出口了。
温晖还是将视线移向了蛊虫的身边,“你是这里除了我之外唯一的活物,你应该知道出去的方法吧?”
蛊虫晃了晃脑袋,呆呆的看着温晖。
“你也不会说话,就一直在这看着我,要是你会说话还能吓死我呢。罢了罢了,我还是在你这看看有没有机关吧。”
温晖说着就在蛊虫的周围摸索着,忽然有一条金丝线把温晖的手给划了一道,温晖慌忙将血摁住,可是有一滴血还是落在了石棺上。
温晖因为疼痛没有注意,掉落在石棺上的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
“真是大意!疼死我了!”温晖忍不住骂道。
被温晖血所浸染的蛊虫变得异常的兴奋,石棺被它撞的开始晃动了起来。温晖这下也没有心情注意自己受伤的手,她现在打起十万分精神看着眼前发疯的蛊虫。
忽然蛊虫双目赤红的看向了温晖,温晖脑袋里面嗡嗡的声音一直在响,“啊!”温晖不禁头痛的叫出了声。
然后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了起来,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又到了自己的病房。
“难道?除了那个发簪,这个虫子也能将我送回家?”温晖看着已经满头白发的母亲,心里忍不住的心疼。
母亲才刚四十出头,因为自己的事情现今头发全白了。
“老婆,你去吃点饭吧,我看着晖儿。”温晖的父亲说道。
温晖的母亲摇了摇头,“晖儿这个样子,我吃不下,为什么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却迟迟醒不过来?”
温晖听到这心里难受的低下了头,“爸,妈!你们再等等,我一定很快就回来!”
温晖想到自己苏醒之前最后待的地方,她慌忙跑向了图书馆。
温晖到了图书馆,她发现放那枚发簪的玻璃框里面什么都没有了,也是,发簪在她的手里。
可是这附近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发簪怎么跑到她手里的?
“董秘书,不是我们不给刘董事看那个发簪,这个情况你们也都看见了。”
“这个情况还真是邪了,我们董事长也是看见这个发簪以后忽然要回国,当时合同直接不谈了。”被叫做董秘书的人说道。
“这个发簪真不知道有什么奇特的。馆长,等这个发簪如果可以看的话,希望您们第一时间联系我。”董秘书说道。
“那是肯定的,董秘书您放心就行。”
“那我就不多打扰了,我们董事长听说心疾又犯了,我得回去了。馆长不用送了,你这还有这么多事情需要忙。”董秘书说道。
馆长点了点头,“多谢董秘书体谅。”
温晖觉得这个刘董事肯定与自己有关,于是她也跟着上了董秘书的车。
温晖到了才发现这个刘董事就在自己昏睡的医院,顿时无语到了极点。不过不同的是,人家刘董事在高级病房,自己在普通病房。
温晖跟着董秘书走到了刘董事的房间门口,“董事长醒了吗?”他问门口的人说道。
“刚醒,董秘书进去就行。”
董秘书瞧了瞧门,只听不久里面传来了一声“进。”
温晖也跟着进去了,不知为何,心里顿时跳动的厉害,正当她马上要看清刘董事的脸之后,忽然指尖传来一阵刺痛,紧接着她睁开了眼睛。
“晖儿!你醒了!”宴迟高兴的抱着温晖。
温晖看着附近的环境,顿时心里一阵烦闷,醒的真不是时候!
“晖儿,你没事了吧?”宴迟看着温晖问道。
“放心吧,我一出手,一个顶三!”蚩曜曦说道。
温晖看着眼前的苗疆少年,眼神询问宴迟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