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这崔英还再与马友密谋杀那廖鹏之事,准备利用蔡源风再蔡家结果廖鹏,全然不顾张云龙立下的规矩,如是杀了好官,轻则断手断脚,重则当场毙命!
马友道:那蔡家的哥儿与我们极为相厚,虽然不是我翠云山上的,可是平日与处的与兄弟没甚两样,这样做对不起他,连累他可是不好的,你我拍拍屁股走了,那知县大人死在他家,怎的好说?
崔英道:那还不好办?死在他家,他被迫的不行,只好入了咱翠云山,同咱们做了真兄弟来着,再说你我见过这蔡哥儿的妹子一面,哪有这等的美人,到时候她上山来与你做娘子可好?
马友道:放你的屁,这蔡家的妹子好似喜咱张大哥,咱张大哥有妻室不想对不起他娘子罢了,怕是上了山来,要嫁与咱张大哥做那两头大哩,我哪里敢?
你既然如此定了就照你的意思罢,那姐儿上来与咱大哥开枝散叶也好,你说到这个,倒是合了咱的心意哩,就依你此计罢,你打算何事启辰与那蔡源风说引那廖鹏来哩?
如何说的才真,不要蔡源风起那疑心,崔英道:他哪里有甚疑心来?粗汉子一个,这你就不管了,咱说好了与你知道,明日再去罢。
蔡源风打听的廖鹏没有别的宅院,一个人除了两个伺候的小厮,买了两个做饭洗衣的丫头子,别无其他的人了,就宿再衙门的别堂内,宽宽的四五间房,自己一个用做书房,一个用作卧榻。
蔡姐儿为他哥儿专程写了一封帖子,前来拜见廖鹏,兰边黄纸的,上覆道:
《华阳臣民蔡源风,因跷仰本县大人为民为家,两年来劳勣劳体,费思费神,为华阳狼藉之处正风正气,治贪吏,顿酷使,恤孤寡,矜弱幼,理田道,备沟渠,表章建,树淳气》
《上等不计,下不贪名,劬劳功高,小民蔡源风特来慕名,还请大人抽万分身,前来受小民一拜》
廖鹏看了帖子,知蔡源风文笔不通,定是他妹子写的,叫人请了蔡源风别堂来见。
蔡源风见了廖鹏与廖鹏行礼跪拜,廖鹏道:蔡兄别来无恙啊,可是生了为弟的气了,特来兴师问罪不成?蔡源风道:呀么,被你哄骗的好苦,不是咱妹子说了你的身份,现在还蒙在鼓里哩。
要说不气那是假的,想着你又是个大好官,咱妹子又前后与咱这大老粗讲理,你这人也苦,遭了大不幸,定是有苦衷哩,听着听着,倒是着实的有些替你难受哩。
今日前来,一是为了见一见你这知县大人,二个还有别事,你还认咱当兄弟不?咱认识你的时候可不知道你是知县哩,万万别说咱想攀高枝与你这知县称兄道弟的。
咱妹子说了,你可是前朝廖冢宰的小儿子哩,咱知不道那些来,你那冢宰父亲前生也是咱华阳的知县,后来才做了宰相大人,你是他的儿子,沦落至此,定是有天大的事。
廖鹏道:我在这华阳城内的朋友不多,除了复大人,你是第二个,你为人义气小节不拘,正直可爱,是个憨直之人,与你做兄弟乃世间美事,哪有甚高枝来着?
只是本人身负血仇,只是怕有朝一日会带累着你,蔡源风道:即是兄弟万不可说带累,这血里火里,你有甚大恨为兄的与你走一遭罢,你不要看咱是个大老粗,难得有廖兄这般投缘的人。
除了张大哥与廖兄,再无如此投缘的人来哩,咱朋友虽多,可是这酒肉与真心的咱分的甚清楚,可别说咱是不管事的人,就算你从咱口内打探张大哥,那日你走后骂了你几句,倒也无甚气性了。
廖鹏道:多谢蔡兄理解,如是时机到了,我这身上的事情定会与蔡兄一一说之,只要你别见怪就是,你还有其二的事情是甚?以后如是不嫌弃,常来我这里坐坐,这虽是衙门,可这别堂就是我的家,可多走动。
蔡源风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这人都有自己不愿与人说之的事情,咱又不是那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