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衙门,见堂上做了个不认识的人,刘知县站立在一旁,先到的汪为仁说:信上不是说上面来了人,你让我过来拜见以后好让我多些机会?敢情就是那堂上坐的人不成,见了廖鹏就要跪拜,说道:廖大人下官是大江县的知县,还请大人多多的提拔。
刘知县听了流水的与他使眼色,那汪为仁年纪心浮,不知世事,又没带师爷来,想着刘知县信上说的有上面的人来,他为自己做个撮合山,想顺带提携自己,带了几百俩银子准备过来孝敬,升官心切无甚防备,还真以为刘知县让他过来陪着京官见上一面的。
廖鹏道:汪知县刘知县已经招了,还不快从实说来,汪为仁道:甚招了?心里想说这不是让我来孝敬的,怎的看着心慌?廖鹏不耐道:来人与我打这死狗知县,说着就把汪为仁按着地上打,刘知县道:快些说了哩,这王巡航的事情都是你师爷出的主意,叫着我们用这个法子,带累了我哩。
汪为仁道:别打了,我认,站起来狠的吐了刘知县一口的臭水,骂到:忘八羔子,还真以为你有这般的好心,当初不是你那头也点的捣蒜一般的?上头下来的书子,叫着我们纳钱,人家朝廷又没说要多少?你高高的与了几千俩,让我这清官怎和你这贪官比?
不要叫咱说出那好的来,前些年苗儿被雪覆死饿死了多少的人?你刘知县害怕影响你的前程,把事情瞒的死死的,你这知县衙门,里面堂皇富力的,是多少百姓的血汗?你没来之前那里有甚强梁?好好的一个大县,被你这扒皮的贪官硬是弄的人人自危,奔走他乡。
廖鹏让汪为仁些了如何叫刘知县合谋的书子,叫着汪为仁按了手印,扣住了汪为仁,等麻绳县的知县来了再说。
那麻绳县的知县来了一问三不知,说道:接了这刘知县的信儿就马不停蹄的来了,廖鹏道:那尸体可有一具再你境内?汪知县这书子上已经写了,那三具尸体都被他掩埋了,你那一具尸体再哪里?找不出来就学着那狗趴下去叫人打。
那知县道:前些年刘知县与我写信,说是要咱认一具尸体,说是在咱境内,咱心里道:这是哪门子天上掉下的尸体不成?又怕那刘知县的淫威,咱是小县比不得他,那信上说的又不甚严重,咱就认了哩,哪里知道有今日,这不是豆腐掉进锅灰里,洗也洗不净哩,咱倒是知不道这里面的乾坤,是刘知县硬着拉咱下水的哩。
又让麻绳县的知县写了前因后果,照样按了手印,倒是把那麻绳县的知县放回去了,又与刘知县呵斥道:本官来了这华阳两月有余,一日阜上问寻听人说那王巡航的船只当初被停在困兽潭,如何不得而见?是你怕担了全责找人把船弄走也是可的,还不从实说来?
汪为仁听了道:天杀的,我那师爷就说是你华阳县飘来的尸体,不曾想你还有这手,是你刘知县瞒了事情再先,坑害我两县再后,廖鹏怒道:狗,当初如是发现尸体报了上面就好,又不是你杀了,何必多此一举想出这法儿来?见你獐头鼠目,满脑子只想升官鬻爵,可知天下无那纸能包住火的事。
骂的那汪为仁垂头丧气的,年纪不大,励志要做那刘知县一样的贪官,正准备大展宏图之际,遇着这廖鹏算是他就此折了翅。
又问道刘知县:还不快如实说来?刘知县战兢兢的回说:回廖特使的话,下官不知是甚大船,这乡里的话不可尽信,廖鹏道:你这厮不打你口里说不得实话出来,刘知县自己哪里不知这堂上的刑具的威力,平日用来屈打成招的,黑白颠倒的都是用的上的。
见要来人按着他打黄口的把陈年琐碎之事通通的与廖鹏说了出来,说是叫了一个行舠舟的人,与了他二百两银子,叫他帮忙把船使走了,廖鹏道:原船主呢?刘知县回:想必也是被那帮子人杀死,抛入湖里了,廖鹏道:这尸体只有三具,如是还有早已报案,刘知县奉承道:大人说的不为不可,听人说那帮人不杀船家与水手,又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