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金全有怎的看不出要把家交给金氏来当?又无胆略更是个小人,哪里担的起?金氏处事果决,更兼智慧一个女子把家做的生风起的,与你吃喝,不要你做甚大事,就因你长了下边的狗货你就不满足起来,时刻想着篡位,又无狗胆被金氏压的服服的。
刘乐天听了那话甚为得意,如是说出他们必得中计,于是乎说道:如有人与你两兄弟撑腰做主你俩硬的起来不,咱实在是看不贯那金氏的作风,她一个外姓的女子以后这金家不叫金家,要便宜你们那姓邓的穷姐夫不成?
这金不顺已经全然不顾他爹临死前交代的事情了,这祸起萧墙之事不是做耍的,只有内部不松懈外部的敌人才不敢轻易的进来,你这内里一乱斗,那眼馋的敌人那里还用的做费吹灰之力?一招就要你半死不得活起来,好在还有那金氏吸收了那金全有的话,牢记天下之事劝则通,泥则病,有魄力有谟猷,与蔡姐儿一般不似闺房只懂诗书胆小的思春之女!且看刘乐天与刘知县谋的到这金家的产业可否?
金不顺听了刘乐天的话道:难道知县大人一家肯与我哥儿两个做主否?刘乐天道:那是自然,不然说出的话何用?金不顺道:怎样帮,从哪出着手开来?刘乐天道:你金家族中有几多的人?金不顺道:七八十人得有,就是无个中用的,要靠他们却是不可行的,刘乐天道:哪里是靠他们你只需找几个族里管事的,与他们多少的银子你自定就行,这是与你战队的,就说有刘知县做主,那七八十的人哪敢不站在你这边?
金不顺又道:还有赵黄爷哩,刘乐天道:赵黄爷上京了哩,现在不弄,等赵黄爷回来就是咱爹也是不好说的,你只需收买那主事的几个族人,其余的包在咱刘家身上,咱爹就是你的靠山,自古绝无嫁出去的女子又回娘家当家的事情,于理于情说不过去的,你只要做好了这事,派人来我家通知一声,咱即刻就来于你做主,到时候这金家的产业统统都是你哥儿两个的了哩。
金不顺看那家业唾手可得,也不想着刘乐天是借了你两兄弟的名让金家归你们打理,如是你俩得了,这刘乐天不露出个狐狸尾巴也是个狼的口出来,你两个哪是他的对手,把你家弄个磬净,你金不顺能有现在这般安逸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