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了头,给了她大大的银子,我又那道姑,你所那吃不起饭的人家,把个孩儿送去当尼姑,和尚,那家人可是不要后了哩,那道姑道,见天的饿的要死不活的,还想着下面那批事哩,那妮子拿了钱高兴飞快的走了哩,这妮子其实不是别人,正是红姑子收的新徒弟钵儿姑子,那掌柜的说的一点也不假,只是那顶发是一年前那钵儿姑子来剃的,给了钵儿姑子四百个钱,他与刘乐天说大大的银子,只因他得了这顶好货,想着奇货可居,这上林又只得他一家做着营生,要拿来大大的得些银子,与人十两,二十两的说,那些看中的人都是嫌弃贵,他就不耐烦道,没得现去街上捡便宜,那犯了人命的,药杀了自己夫君的,和人通奸的被筷子手一刀砍下的死人脑壳的妇人,上去抢那妇人的血头,拿回来把头发绞下,清理干净,这些倒是便宜,你敢情敢用?所以那店里经常有人与他吵架,生意也不见得好,基本是懵一人算一人,见有穿着华丽人来殷勤打浅的奉承讨好,就是舔那人的尿脬也可,见人家看着不买,立马就要变脸色,说些阴阳怪气的话,搞得那钵儿姑子的青丝弄到现在也是无人买的,那刘乐天专是喜欢听这些虚话头,喜欢人家捧眼儿,遇到人家直买直卖,明物标价的人,但凡有些不说恭维他的话,他是定然不会买的,那东西一百人九十九人说好,他刘乐天一人也是要挑出许多毛病的,说你这枣儿太甜了,我喜欢吃酸的,人家说你又不是怀起的,他道我是要坐监赶考之人,拿来酸瞌睡虫哩,那人道,你要酸瞌睡虫去买我这宜母子去,拿来和茶叶一起烧这喝,酸的你口涎直流,他又说你见过谁家宜母子是酸的哩,没得我家的宜母子甜的像蜂蜜一样哩,我拿来经常直接吃哩,那人见他是个疯货,更加不理他,他又自顾自的走了,人家打酒的酒家,问人家要肉脯卖,裁衣服的不恭维他,他不是把人家衣角剪了就是把裤子与人剪短一大截,又不是缺一点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故意剪的,他说是那裁缝师傅没与他量好身长,裤长的,反倒要叫那裁缝师傅倒贴几个钱与他,说是让他当众出丑了,就这种人身边要有一个良朋益友就出奇得很,所以身边围了一群妖魔鬼怪,那好的人都要离他而去哩,那好人看见他就如看见熊熊火焰,呱呱匝匝,靠近一点点都要灼的肉疼,避之不及,何况与他一起,所以那卖髢的掌柜,今日是舔着那刘乐天了,那叶姨看着那钵儿姑子的假发也是喜欢的,说的刘乐天受用至极,说道,今日遇到官人也是三生有幸了,就是不挣这钱,关了这铺面也要与大官人一个好价格,我看那妮子可怜,与她三十俩吃饭,也不要大官人加些劳力费了,多少收的,多少出,低低的三十两纹银卖与刘乐天了,刘乐天又用十两纹银买了他那顶飞天髻,作为闺房之乐,那小斯解开马骖,刘乐天与叶姨直直的回刘府了,那掌柜直到刘乐天出了他的门好一会,还在那里打恭道谢,那谄态也不值得一提了。
那叶姨回去戴上钵儿尼姑那顶髢发,甚是比她以前好看了几分一样,刘乐天也是喜爱,想是又重回道那叶姨初来刘府的时节,每晚那叶姨戴上那飞天髻,穿了那侍女衣服,扮上那皇宫侍女服侍天子的样子,取乐刘乐天,狂态肆意,无所不为,只是那刘乐天还想着那萧秀才说的道姑,只想约了萧秀才,赵琢斯去体验一番,那日正刘乐天正好没去衙门摄事,骑上高头大马,像是游街一样去赵琢斯家下寻赵琢斯,两人在一起去找萧秀才,那赵黄爷去他家山庄看今年那十几顷的麦苗,粮食,长得如何,被雪打的成个甚么样子了哩,还有无收成没有,那富家豪户虽是又囷粮食的,左不过也还是要关心一下,那三得儿看见刘乐天来了忙去通报赵琢斯,赵琢斯正看那经纬之书,看的入神,被这三得儿插上几句话头,道,我的哥儿你家刘知县的儿刘兄弟来了哩,还在这里看甚书哩,那赵琢斯没由来的一阵烦躁,骂到,那日廉木山上怎的不断你的手哩,给你们道过几次,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