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行人起来再楼里吃了早饭,刘乐天道,赵兄今日陪俺再去趟髢屋替俺叶姨选一顶假髢,赵琢斯道,你自己家的姨姨,叫上我作甚,把你家姨姨拉上,照着脑子比比才是哩,我又不买那男子的冠,萧秀才道,我听说那再好的青丝髢发,都没有真人现拔下来的好哩,昨日我听刘兄道,什么贫人,富人的发,那富家妇人的发在好,有那观里的道姑好哩,我爹长期用妇人的头发入药,那穷比鸟窝有虼蚤的不稀得入药,我爹把那青丝分为三等,最末等才是那富人妇人之发,和男人经常做那房事,且放纵不节制,那种富家妇人的发丝虽然看着光亮,却是不韧的,那用发髻包裹里面,还有些毛病哩,那第二等妇人之发是,正要说被刘乐天拦住,说道,那第二等是不是雏儿,那雏儿我确是不爱的,哪有那妇人风情,前些年有个未开苞的,爷给了整五十两,一夜没合眼,又是不让你比划,又是不情愿的,又不会伺候俺下边,好扫大爷我的兴哩,那萧秀才道,刘兄高见,咱还没说出口你就知道了哩,这二等青丝不仅是要为开苞的,切要天魁来还是为开苞的哩,年纪在十八九岁最好的,那药效可比那末等好上许多哩,因为这十八九岁的女子,还没说完又叫刘乐天拦住话头,到,这十八九岁还是个雏儿,怕是等她汉子洞房那天,拿那棍子捅都捅不破了哩,还疑心娶个石女子回家哩,赵琢斯道,刘兄你等萧兄把话说完再说哩,怎么老是抢咱萧兄的话头哩,正要洗耳听哩,被你生叉叉的打断,赵琢斯问道,萧兄因着十八九岁的怎的,萧秀才道,这十八九岁的女子常年不接触男子,那吃下去,喝下去的绝无外泄,剩余的全部被那一头乌丝吸取,不仅仅光泽,更是顺滑,用奈碳火的东西包裹住再用臼杵捣碎,加入虎斑竹,三七,花蕊竹,可是治疗产妇血崩的极药,一百个也是有九十九个治好的,还有一个那家里人报错了,不是血崩,是妇人来那月信了,药效快,又是人命事情,那价钱也就是不便宜的,还有那最上等的,刘乐天又想拦话,话说到嘴边这次却没开口,萧秀才道,刘兄你爱你家的姨姨就去给她找着最上等美发哩,赵琢斯与刘乐天伸起耳朵听的津津有味,虽然都是经历那女子不知多少了,听见萧秀才说那女子天魁些,也是想听的出神,都到这女子头发还有这么讲究哩,刘乐天道,萧兄这最上等是甚,我好与我家姨姨一顶,萧秀才道,先前与你说了哩,第一要从这妇女头皮上用剃刀,现下剃哩,再者就是这一等的青丝是那女道观里留着长发,挽着木钗子的道姑哩,我爹说那些道姑常年将发丝盘与头上,睡觉都不曾放下,又有那些不守规矩的女道姑,犯了那道家门法,与男子私通,又不是天天如此,倒是有节制的行阴阳之事,与那为为苞和放纵的妇人些最是不同,那道姑受了男子的阳气,皮儿变的红润,不消的茨些胭脂,一个个看着像粉团子哩,又是一身素衣净袜的,怪好看哩,那发丝更是不消说,自是此等最合适你家姨姨,刘乐天道,你怎的这般知道哩,未必是睡了那道观的姑姑些哩,萧秀才道,刘兄,赵兄哪日需要,咱为你二人引荐,和其他妇人更是有不同之妙处哩,赵琢斯道,话到此处今日咱在这里就此告辞,三个人暂时作了别。
刘乐天听了萧秀才的话,想着要去哪个女道观找好的青丝与叶姨戴着哩,又要人愿意给她才行,又想到那观里的女姑姑些,个个红噗噗的脸蛋子,自己也想去体验一番哩,回到家下,叶姨娇痴痴的问她昨日整一晚不见人回来,害得她一夜没合眼,千不该万不该的说刘乐天不该不回来,轻轻扯那刘乐天的鬓角发丝,扮痴装傻,那叶姨玩这些的次数多了,加上她的头发到现在都是狗啃缺巴的,刘乐天也就不是耐的那性子了,说道,哪个男子一夜未回,那做女子的要刨根究底的问,再说你又是个妾,更不应如此,我想来你这就来你这哩,我一夜未归还不是为了你这头上之事,做吓做哄的与那叶姨说,叶姨道,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