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好汉张云龙一路尾随老鸨子在凉席店下停下,见老鸨走进屋子,赶忙与驼背商量,刘乐天与刘巴拉正在楼上喝茶吃点心,只见一个斗笠遮脸的人从外面快速闪进,那老鸨殷勤打恭,张云龙问道店下可是有两位贵客在此,我是官府派来寻人的,还不快快与我寻将出来,那老鸨见是官府派的人找去,就和自己不相干了,钱堆里舍命的人,老鸨道,你说是官府的也是可以的,但线下两位公子在我婆子这儿,你不能一个人把那赏钱拿到手,婆子我不干,要去咱一道去,得的银子你三我七,那张云龙道,好婆子,你说的对,这一大早光忙着找人,还没吃饭哩,我这就先给你点散碎银子你去对门买点果子,烧饼咱走道上好吃哩,边说从怀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问道那婆子这银子亮不亮堂,又用匕首抵着那婆子的颈脖子,那婆子吓得喊驼背说道,不得了了家下来强人了,张云龙见婆子叫唤一个下手将婆子从后面打晕过去,楼上的人听到喊叫都从阁楼上往下忘去,那张云龙自己揭开斗笠露出脸来,但见:堂堂七尺男儿身,步似豹步,一双长臂,宽厚肩膀,头顶天脚立地,爱恨分明的眼,嫉恶如仇的性,虽无潘安貌,却有虎胆心,谁家女子嫁与他,便是英雄与美人!驼背道,不好,是那翠云山上的强梁张云龙,这刘知县常年做样子标出张云龙的样子贴出张云龙的样貌,这上林镇不说十分就有八分也是认得的,驼背到,张大爷饶命,你今来是要钱还是要物,我驼背有的全数与大爷你,一毫不留,只求你饶我几个贱命,年头不好,我老两口儿也是逼的不行了指望三个女儿挣点棺材本了,张云龙道,我今日不要物,不要钱,只要人,张云龙道,楼上两个男子快快下来,不然大爷我叫你永远出不了这门,刘巴拉只在刘府被曹氏和胡巴三打过几次,又是女人,家丁身上没有甚杀气,那像张云龙手拿匕首,全身杀气腾腾,吓的飙尿,刘乐天乖乖走将下来,张云龙道,你两先不要问我甚事,要想活命,乖乖照我说的话做,有一丝不对马上将你们挫骨扬灰,楼上三个姐儿早就吓的缩成一团,躲在床上打摆子,拿出随身钱如命与他的一身衙门皂奴的衣裳,脱去奭袚,露出结实的筋骨,挺拔如松,力能抗鼎冠绝众人。换上皂衣以便在城中刑事,又叫驼背去灶上戳点灰,抹与刘巴拉和刘乐天脸上,自己又用姐儿的石黛在脸上大大画上几处印子,盖住那黥面的额头处,掩人耳目,又让驼背忙前忙后的找麻绳,把刘乐天和刘巴拉反手绑上,说道一会出门无人问你俩敢吭气,就一刀子一个,有人问就,我就说是解了两个偷摸的三只手,又吩咐刘乐天打圆场说,差头放咱哥两一马,下次再也不敢了,留点银子与你吃茶,免了俺哥两一顿皮肉吧,要是不说或者说的不像那么回事,也是没活路,刘乐天不住的点头道记住哩,记住哩,回头又要驼背一家人不要报官,不然杀个回马枪这一屋子人一个不留,这驼背哪敢报什么官,一是都恨知县,恨不得让张云龙杀了这穷奇,梼杌,二是自家几口儿无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然刚出去戳灶灰就报官了,也不等现在,张云龙把刘乐天和刘巴拉反手绑着,他们走前他殿后,街道行人和巡查的也道是绑了那犯事的人都没盘问,刘乐天和刘巴拉也是大气都不带喘的刚要出城门,过来个禁子,问道这位同僚好面生,没见过哩,张云龙正要敷衍回答,那禁子道,这就对了,你指定是前几天伍乡绅保荐的他小妾的大舅子的儿子的以前在酾酒坊做事的陶家小哥哩,那张云龙道,我就是那酾酒坊的陶小哥哩,才来几天还不曾请哥儿几个喝酒下次一定,下次一定,我正要解两个三只手去衙门等候刘知县发落哩,那刘巴拉用手一个劲碰刘乐天,刘乐天忘记他此时是个窬墙的摸子了,碰了半天连忙反应过来,说道,差头放咱哥两一马,下次再也不敢了,留点银子与你吃茶,免了俺哥两一顿皮吧,就连鹦哥儿也是学不得这么一字不漏的,那动作表情也就是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