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甚至冒出两个三个。
“这些不会都是杀人犯吧?”我有些惊讶这里背负着人命的男女竟然不少。
“也可能是堕胎,只要是三个月以上的胎儿,就是生命。”
“那男的是?”
“指使或强迫她人堕胎。”
“会算进他们的功德簿里吗?”
“会根据生前事迹来看,若是胎儿检查出有问题无法强留,或是自身身体因素,环境因素,都会进行一个合理的分析,不会乱安罪名。”
“居然这么人性化。”我若有所悟的点点头。
“神官局有个部门专门管这个,等以后你成神想考神官了,千万别去这部门,又忙又烧脑。”卡夫直视着我认真说道。
看他真诚地模样,我开始为之前质疑他画大饼的卑劣想法感到懊恼。
我们沿路走到一个公交站台,心照不宣的坐在了站台里的长椅子上,看着形形色色等车的路人,以及一辆辆停靠后又驶离了的公交车。另一边的椅子上坐着个及腰长直发的女生,看起来年纪挺小,坐在那哭了许久。我中途上前递了包纸巾给她,她带着哭腔说了句谢谢。她打了几次电话都无人接听,依然时不时按亮手机屏幕看是否有错过的回信。
女生身边飘着一个淡淡红色的小球体,应该是刚逝去不久的小生命。
约莫坐了半小时,她把眼泪擦拭干净,走上停靠的公交车。
看她安全上了车,我也起身拍了拍裙子伸了个懒腰。
“走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