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方腊离去的身影,邓先觉忍不住自语道:“圣公,您这是何必呢?低个头就这么难吗?更何况王上还是您的女婿,并不丢人!哎!”
说罢,邓先觉也离开了书房。
随着方腊的命令下达,很快,杭州的十万兵马在王寅的带领下向着谯县亳州而去,而十万水军也在四大水军统领的率领下沿河向着谯县而去。
在方腊大军行动的同时,谯县府衙内。
“什么?你们竟然还未找到敌军出逃的密道?都是一群废物!废物!”
种师道双眼一寒,脸色带着一丝铁青的道。
要知道历天佑大军可是有着足足五万从密道离去,可是现在他们攻下谯县后,搜遍全城竟然都未发现他们是从何处离开,这对于种师道大军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若是对方有一天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是不是还可以通过密道直接出现在谯县城内?
一想到此,他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从不将自己的胜败放在别人的手里,自然不会允许出现这样的事情。
“给本帅继续找,继续搜,哪怕搜遍全城,也要给本帅将历天佑逃离的密道给找出来!”
“是!”
下首的一众将领闻言,纷纷躬身应是,转身离去。
“哼,一群餐位素裹的家伙!真是一些废物!”
望着众将离去,种师道不由自语的骂了一声,虽然他已经高估了厢军的战斗力,可是却没想到厢军的战斗力竟然如此孱弱。
不要说禁军了,甚至连方腊军都不如,虽然现在攻下了谯县,可令他万
万没想到的是,损失竟然如此大,三十八万的大军,除了派出去的禁军和一万西北骑兵外,剩余的二十七万大军光是强攻谯县,竟然损失了近十万大军。
要知道这可是十万大军,而且还是占尽了一些兵马数量的优势,一想到这里,种师道就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
并且第一次他有了想要向官家进言重新组建厢军的建议,可惜想了想,他还是放弃了,因此这里涉及到的利益太过庞大。
就算是当今执宰恐怕也不敢捅这个马蜂窝。
“哎!这样下去,何时才能将西夏给收回呢?”
想着,种师道不由心里闪过柴简面容,这个他看不起的朝廷四奸臣之一,竟然收回了燕云十八州,一想到这,他就不由闪过一丝由衷的羡慕。
若是此事是自己做的该有多好,但是接着却又忍不住身子微微一颤,却是最后想到了柴简的结局,忍不住叹了口气:‘武将何时才能熬出头?’
谯县,当阳光微微偏斜的时候。
一队队官兵在谯县内不断的敲着门。
“开门!开门!”
随着一声声的催促声,东南民房内,伴着一阵“吱呀”的大门打开声,一个身穿粗布灰色长衫的老者出现在门口。
还未等老者询问,就见一个身穿官兵服饰的青年一把将大门推开,看着一连后退了几步的老者道:“老家伙,知不知道谯县内有个密道能够直通城外?”
老者闻言,顿时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似乎对眼前的官兵很是害怕,战战兢兢的道:“官兵老爷,小老儿不
知道!”
“不知道?”
官兵双眼露出一丝不相信,上下大打量了一下老者。
“老家伙,你这么大岁数了,能够不知道?你是不是在耍本官?”
说着,手里瞬间将腰间的长刀给抽出。
“不敢,不敢,官爷,小老儿不敢,真是不敢!”
看着官兵一脸的凶恶,还有那抽出快要出鞘的钢刀,老者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害怕连连摇头道。
“哼!看你也不敢,不过你老家伙要记得,要是有什么消息的话,去县衙找本官,知道吗?若是敢知情不报的话,小心你的脑袋!”
官兵双眼死死的盯着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