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联系了方腊军中早已有投降倾向的金节素,可没想到厉天闰竟然反应这么快,还未等到大军全部上去,就被对方给重新压制了。
“不必如此,其实这次失败,本将已经预料到了!”
刘延庆说着,抬起头,看向辛兴中,接着绕过桌案,来到椅子上坐了下来。伸手将一旁桌子上的茶水端起来喝了一口。
“厉天闰虽然不是什么名将,可是到底不凡,而且其大军内必有高人坐镇,所以攻不下清河城,可以说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可是主帅,童贯大人只给了我们三天的时间,而且今日便是第三日,再不攻下清河城,那我们可就要危险了!”
辛兴中一脸担忧的道,其实攻克不攻克清河城,他倒是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朝廷的责罚。
“好了!此事本将自有注意,对了王惟中可有消息了吗?”
刘延庆摆了摆手,对他而言,清河城此次能够攻下最好,然而攻不下也无所谓,虽然他也知道,攻不下的话,必然会得罪童贯,然而他更清楚,童贯此人在没有别的人选之前,是不会将他如何的。
最起码,没有能够替代刘延庆的人选,童贯哪怕想要将他拿下,估计也是会等到有人能够取代他的时候才会下手。
或者说是等他无用的时候才会将他的罪。
“没有,主帅,你说这王惟中是不是已经临阵脱逃了?”
辛兴中虽然不知为何主帅有如此信心,可
是他还是不由心里一松,不过听到王惟中,他还是不由疑惑的问。
“脱逃?呵呵呵!他能逃到哪里去?更何况,罪责可不是那么好逃的,若是没有我等求情,他最终也只能落得个被问斩的下场!”
刘延庆冷笑一声道,至于说辛兴中的话,他根本就不在意。
当今天下,说到底还是文官的天下,他虽然是一介武夫,可是别忘了,他却是手握兵权,若是真的惹怒了他的话,他可以抛弃童贯投入文官的麾下。
他之所以投入童贯麾下,说白了,他也是想在朝廷之中找一个靠山,文武之争,让所有武官都不屑于投入文官,他也不例外。
可若是逼急了,他也不会默守整个潜规则。
而王禀和他一样,同样属于宦官的一脉,这种规则自然也懂得,若是他没有没有遇到王惟中的话,可能还会有所迟疑,可若是遇到了,自然也不会刻意针对于他。
毕竟这不仅关系到两者之前的默契,也关系到天下武官的走向。
“不过三日之内对方没有消息,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或者出了什么事情,你可派人到处去寻找一下!”
虽然想归想,可是刘延庆还是不想得罪童贯。
“是!主帅!属下这就派人去!”
辛兴中应了声,转眼离开了大帐。
“主帅!”辛兴中刚离开,郭药师却是走了进来,看到刘延庆不由行了一礼道。
“药师来了,请坐吧!”
对待郭药师
,刘延庆自然更加真诚了几分,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郭药师闻言坐了下来,对着刘延庆道:“世叔,三日已经到了,我们还未攻下清河城,不知世叔该如何对应童贯的问责?”
相比辛兴中,郭药师却是要务实许多,他很清楚,三天之内,若是没有水军的相助,不要说是攻克清河城,就算是攻克当初的桐庐城也不可能。
然而童贯可是只给了他们三日之间,现在他很想知道世叔是怎么想的。
“放心,童贯应该不会不知道我们的动作,说白了,童贯给了我们三天的时间,就是想看看本将是否依旧听从他的命令而已!”
刘延庆笑了笑,其实早在童贯命令下达的时候,他就知道了童贯的想法,若是他执行童贯的命令从桐庐县而攻取清河城的话,童贯是不会对他如何的。
可若是他不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