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都是一片木制建筑,整个城市显得很是凌乱,一群人来到一座酒楼内,叫了一些吃喝后,便包了一间院落休息起来。
第二天一早,柴简一众人等便骑马离开了。
“快快快!”
凌晨的阳光刚刚升起时,一顶轿子在轿夫的肩膀上,不断的向着一间酒楼跑了过来。
轿子里不断的传出一阵阵催促声。
“大人到了!”
直到来到酒楼前,一个面色苍白的中年书生才低声的上前道。
“到了?”
随着轿子里的声音刚落,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人下了轿,连忙向着酒楼内而去,刚走进酒楼,就听见小二的吆喝声。
“大人,请问您是几位?”
“放肆!这是我们钦州城的知州,什么几位?”
官服中年人还未说话,一旁脸色苍白的中年人直接呵斥道。
“大人恕罪,小的不知!请大人恕罪!”
小二一听对方是钦州知州,立刻不由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脸色苍白的磕头道。
随着小二不断磕头,逐渐,一丝血液顺着小二的额头流下,直到此时中年官员才缓缓的道:“可以了,起来吧!”
说罢,也不管小二,向着掌柜的问道:“你昨晚这里可住了不少的骑兵?”
“是大人,昨晚是住了不少骑兵,可是一大早对方已经走了!”
掌柜的闻言顿时小声翼翼的道,心里却是不由一阵忐忑。
“什么?已经走了?”
中年官员闻言顿时一愣,接着有些失望的道:“看来
柴简是不打算见本官啊,不过罢了,既然对方不想见,本官也就不打扰了!”
自语了一番,中年官员直接抬头道:“师爷,走了!”
说罢,便转身离开酒楼,上了轿子。
“起轿!”
随着师爷一声大喝声,轿夫再次抬起中年官员消失在酒楼外。
“可吓死我了!”
目送轿子离开,小二从地上站了起来,伸手摸了摸额头的鲜血。
“你小子也命衰,竟然遇到了周扒皮!不过所幸对方应该是有急事,否则的话,肯定不会这么容易饶了你!”
掌柜的也不由松了口气,好笑道。
“掌柜的,你说这周扒皮急着见昨晚的客官,可是昨晚的客官身份不简单?”
提起此事,小二顿时不由精神一震的问道。
“你少打听!这种事与我们贫民可没什么联系,小心惹火上身!”
掌柜的没好气的白了小二一眼,警告的道,他可是知道,昨晚的包院落的年轻人不简单,如果他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对方应该就是最近大宋境内名传天下的柴简,柴大人。
不过哪怕他知道,他也不想宣扬出去,他可是知道柴简大人既然选择隐瞒身份,应该就是不想被人打扰,既然如此,他为何要做其中的恶人。
更何况,周扒皮不好惹,柴简大人更不好惹。
“知道了掌柜的,小的就是问问,就是问问!”
小二闻言,顿时身子一哆嗦,他自然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连忙讪笑的道。
“小二,怎
么菜还没有上来?”
就在这时,酒楼里面传来一阵叫喊声,小二顿时连忙回应道:“来了,客官,马上就来!
”
说罢,小二向着掌柜一笑,便转身忙碌去了。
琼州。
琼州的官道上,柴简一众人经过一个月的疾行,已经离琼州府城越来越近。
官道上,一阵阵尘土飞扬,两百骑兵经过,宛如千军万马,虽然从岭南到琼州很不太平,但是一般的匪徒根本不敢招惹官兵。
尤其是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朝廷精锐中的精锐,在柴简一行人路过时,甚至一些匪徒都纷纷避开。
“主公,前面是一个驿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