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七紧蹙眉头,十分不解的询问道。
“管他背地里做什么后方,待其回到东京城,我定然要他的脑袋落地。”李逵怒气冲冲的说着,他目光热烈,直勾勾的盯着远处的车马。
“你性子这般急切,真叫我一阵头疼!”
柴简无奈的叹息道,他的一番言语,说的李逵垂下脑袋不敢继续声张。
几人返程途中还比较顺利,如今宋军接连获胜,正是得意之际,金人的身影几乎彻底消失在辽国。
夜里四人留宿一家客栈休息,简单叫了吃食。旁边一桌客人许是喝酒昏了头,说话也逐渐狂妄起来,竟胆敢公然议论朝廷帝姬。
原来这几日洵德帝姬赵富金的消息传回东京城,说是因病去世。
徽宗甚是伤怀,举国悲痛。本以为尊贵帝姬无故死去,金人那边不好交代。
却不想隔了几日那金人便派了使者继续求亲,希望皇帝能够指一名帝姬再度和亲。
金人虽说退兵居守,行为举措却依旧过分,简直是将徽宗的昨晚按在地上摩擦。
正当所有人以为徽宗会硬气一回指责金人的不对,毕竟宋军连打了两次胜仗,却不想昏聩的徽宗竟然同意了金人的请求。
而
且金人以宋军不遵守承诺破坏约定私自攻打大定府为由,更是向徽宗索要武器。
至于是什么武器,民间传闻千奇百怪,没有统一的话本。
“可怜那洵德帝姬赵富金正是花好年纪却因政治联姻没了性命,倒不如平民百姓活的自在,真是可怜啊!”
“听闻宋国的皇帝悲痛万分,可是我怎么觉得他是佯装出来的,天底下哪有父亲明知山路是死路,还要为了苟活交出自己的女儿。”
紧接着便是一阵狂想声,几个辽人聊的热火朝天,压根没将徽宗放在眼里。
虽说辽国腐败,可到底是内乱更大,而徽宗却是明晃晃的软弱。
柴简几人沉默不语,只是一个劲儿的喝酒叹气,朝廷的腐败远超乎想象,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几日城内帝姬的故事流传的沸沸扬扬,还有人说洵德帝姬赵富金并未死去,不过是金人寻了借口想要给徽宗难堪罢了!
可是无论是哪个话本,对于洵德帝姬赵富金最后的结局都是潦草交代,不是说病死了便是被囚禁起来了。
柴简几人一连停驻了三日,这几日柴简发现辽人制作的手工品很是精致,不由得入了迷。
反正正事已经
解决,柴简也得了空闲,这几日便穿梭在街道里寻各种稀罕奇怪物件儿,上至锦绣罗段,下至胭脂水粉、拨浪鼓类的玩具,他都十分欣喜的买入腰包。
“扈三娘最喜这些精致的首饰,这款红色玛瑙耳坠定得她心意!”柴简耐心的为家眷挑选着礼物,“燕燕温婉大方,不喜张扬,这款锦绣为她做一套衣衫最好不过了。”
柴简说着又晃了晃手里的拨浪鼓,露出慈父的笑容,他与萧红衣母女分别许久,也不知那个襁褓里软糯可爱的小丫头如今多大的个头了。
钱老七一众单身汉看着柴简忙里忙外的挑选礼物,脸都要绿了,几人说笑着,“成了家就是麻烦,一堆事要处理。”
李逵撇撇嘴,神情有些不自然,黑炭般的脸上露出一抹红晕,低声道,“俺铁牛同你们可不一样,如今……如今心里也是有了姑娘了!”
其余三人闻言惊讶至极,纷纷打趣起来。
“说说是谁家姑娘,怎的兄弟行了这样远的路,也没见你露出什么马脚!”武松抬眼问道。
李逵将一众人推搡开,接过柴简购买的一大包东西放了马匹上,“俺不同你们说!”
武松急了,这厮如
此深藏不露,当即拍着腰包的酒壶说道,“你且说,酒管够!”
李逵一见那酒就移不开道,忙笑道,“是个长青楼里弹琴的姑娘,那姑娘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