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大石也不好直接拒绝,便继续忽悠起来,“陛下应当神不知鬼不觉的赶路,只有这样才不会引人注目,这里且交给属下去办。”
到底是生命受到威胁,天祚帝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决定难逃,他深知自己若是落在了金人手里只会更加凄惨。
“你且去办,切记要快!”
天祚帝已经迫不及待的出发了,殊不知这都是耶律大石的计谋罢了。
天高路远,此事不被人知晓,若是天祚帝死在了路上,耶律大石只需要寻个病死的理由便能够全身而退,自己称帝也是名正言顺。
况且朝中多有人不服,除了一帮思想固执的老臣,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值得顾虑。
耶律大石很快便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就连马车也是要求木匠做了一顶能够容纳十个人的大轿子,就连同拉车的马匹都有十匹精挑细选的汗血宝马。
马车里应有尽有,虽说小了点,也算是五脏俱全。另外还有一队人马护送,只不过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耶律大石的心腹。
天祚帝觉得天高路远,还觉得无趣,又挑选了数个美人儿一路服侍。
耶律大石看着那顶奢华的轿子,吐出一口浊气,
并非他不愿意低调行事,实在是天祚帝懒人屎尿多,一堆破事。
为了尽快催促天祚帝离开,耶律大石也只好照常就办了。
没过多久,马车便行驶而去。耶律大石的嘴角不禁挂上一抹邪魅笑容,他此刻只需要等待消息就好,等待天祚帝死亡的消息!
另外耶律大石还专程去请教了萧文正,他语气平淡,态度却是极度热情,“不知那位料事如神的活神仙还曾说了些什么?”
柴简多番料事如神,耶律大石不得不敬重起来,他满怀希冀的望着萧文正,企图得到什么宝贵的消息。
萧文正摇了摇头,十分真诚道,“暂且只有这些。”
“也罢!也罢!定是时机未到。”
自从萧文正听从柴简所言有意无意的提及称帝一事,耶律大石也越来越难以按捺心中冲动。
不过他行事非常稳妥,并未露出蛛丝马迹。如今耶律大石手握兵权,又有高人相助,只需要等待天祚帝死去的消息,然后坐享其成称霸伟业就可。
想到这些,耶律大石不禁笑容满面,只觉得心情大好,连喝了几杯老窖。
可怜天祚帝正美滋滋的逃难时,却不想轿车突然停下,由于
惯性,他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在美人儿面前失了分寸,恼羞成怒的天祚帝直接拔起一旁一柄长剑将脑袋探了出去。
他正想要杀几个人泄火,却连护送的士兵们纷纷抬刀剑指着自己。
天祚帝顿时害怕起来,一溜烟退回了轿里,他神色惶恐,本就因沉浸女色而日渐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你们是要造反吗?是借了谁的势!”
天祚帝声音颤抖,还想用君威逼迫士兵,可是深受天祚帝毒茶的士兵根本不吃这一套。
很快天祚帝便后悔自己问些没用的话,他不说还好,说了后士兵直接死死的瞪着自己。
“狗皇帝,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士兵们纷纷举起刀剑狠狠地朝着轿车里扎去,就连同亲眼目睹一切的多个美人儿也就此被拖累。
轿子里渗透出鲜红色血液,已经分不清楚是谁的了。
士兵打开帘子想要看个究竟,却迎面扑来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天祚帝手里的刀剑直接取了士兵的性命。
他本就残暴,杀人对他而言很轻松。方才天祚帝为了活命更是将旁边的美人儿拉在身上,这才没有被士兵刺成刺猬。
天祚帝抓紧机会跑下轿子,
囫囵朝着山林里跑去,此刻也顾及不得什么三七二十一,只管逃命就是。
士兵紧追不舍,却也只是扯坏了对方的衣袖。有人倒是刺了天祚帝一剑,可是惊慌失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