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此人是固守的忠君思想,所以柴简并未指望对方能够改变想法,他说这些话,更多的是在告诫吴用。
宋江闻言,隔了半晌才回道,“多谢柴大人这般相劝,我自会多加考虑。”
宋江蓦然起身,好似并不赞同柴简的建议,他脚步匆匆快速离开。
钱老七走进vip室,他的脸色有些难看,“那姓宋的是什么意思,临走时还那般犀利的眼神直直的瞪着我。”
钱老七知道这场谈话没有想象中那般顺利,只是有些气愤,“若是他对大人不敬,我必要取他的性命。”
柴简笑着拍了拍钱老七的肩膀,他对于此番结果并不意外,“等他们吃了苦头,纵使宋江依旧那般固执,也会有人幡然醒悟的。”
钱老七不懂柴简的话外之意,却莫名深信。
……
果然如同柴简预料那般,宋江出了门便直奔城墙处揭了告示。
吴用一直没有多说什么,二人也只当柴简不过是太谨慎罢了,这才如此小心翼翼。
最先招待二人的乃是秦桧,此刻秦桧正端坐在一梨花赤色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禁军将宋江、吴用迎来时,还举着刀剑,可谓是万分谨
慎。
宋江深感受辱,可到底心思深重,也没表现出来,他对着秦桧还算恭敬,毕竟此次招安机会百年一遇。
秦桧见到来人,也只是漫不经心的抬了眼皮,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面前二人,嘴角露出一抹讥讽,若非对方那些告示,他只当是哪里的乱寇流民跑来撒泼。
将脏水泼到江山好汉身上,无非是秦桧的缓兵之计,糊弄糊弄徽宗罢了。
所以对于招安一事,秦桧并没有那样热情,他只是冷不丁的说道,“梁山有何人,一并写了名字,我自会向官家禀告此事。”
“如此重要的事,我们能否与官家共同商讨。”为了弟兄们的去处,宋江特意改了对徽宗的称谓。
谁曾想秦桧只是不厌其烦的让手下将他们赶了出去,还低声讥讽道,“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够见到官家的。”
禁军粗暴至极,几乎是那些刀剑强行逼迫二人离开,生怕二人惹事端。
初次招安,吴用就感受到了朝廷的敷衍,他的脑海里顿时回想起柴简的告诫话语。
“公明哥哥,不如我们……”
没等吴用提醒,只见宋江摇了摇头,“且试试罢,或许朝廷也在考
验我们是否顺从,你且去寻些笔墨纸砚。”
吴用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稍有犹豫,最终还是听从了宋江的命令。
宋江想要投靠朝廷的心思已经十分明显了,他甚至不敢耽搁,唯恐徽宗改了口风,几乎是两天两夜没睡,手指都磨出了血泡,只为写上梁山兄弟的名字。
等到做好一切后,宋江便马不停蹄的来找秦桧,并且十分恭敬的将书信交给了对方。
秦桧随意翻阅瞧了瞧,只是道了句,“不错,人还挺多。”
可是宋江到底年轻了些,自己的一枉情怀,在别人眼里微不足道。
又间隔了几日,朝廷一直没有什么消息,宋江便派了些弟兄们东京城内到处打听风向。
直到第四日,宋江才听闻手下来报,说是收到了朝廷的回话。
吴用觉得有些奇怪,“徽宗招安我们,若是诚心诚意,何必如此繁琐,莫非其中有诈?”
吴用自打听了柴简一番言谈,可也是茅塞顿开,总觉得此事并非表面那样简单。
只是可惜宋江沉浸在招安的喜悦里,便是吴用的话,也不怎么管用了。
宋江火急火燎的打开书信,只见上面写了一行字:官家
十分看重尔等,为了让尔等才华尽可施展,具体的安排还需要等些时日。只不过如今军中要训练一支特殊的小队,我且挑了些人士,还请各位明日按时赴约。
紧接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