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
“妄想!”岳飞听了韩世忠的打算毫不客气的回怼道。
种师道倒是眼睛一亮,上下仔细打量了岳飞一番,韩世忠的勇武他是清楚的,而韩世忠素来骄傲,想要让他自承不如那是不是一二般的难事。
“嗯!既然良臣你这么看好他,那就让他做个押正吧!等会我调拨一押人马到你队上,今后他就归你节制!”种师道也不管岳飞什么意见,直接就做了安排。
岳飞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便再次强调道:“我说了我不会替你们卖命的,你就是把这帅位让给我,我也不稀得坐!”
种师道哂笑一声,回道:“随你!只是你要是逃跑的话,我便立刻斩了那一押人!”
“你!”岳飞惊了,还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拿不相干的人命来威胁自己卖命。
一押便是二十五人,一想到有二十五条性命系在自己身上,岳飞便再说不出拒绝的话。
岳飞这边遭了无妄灾进了种家军,柴简在东京的日子也难过了起来。
林灵素在元宵节上面的发难虽然应付了过去,但这位元妙先生显然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而且柴简那首《青玉案》虽然出尽了风
头,但也招了别人嫉恨。
中书舍人李邦彦长相俊美,文章华丽,自号“李浪子”,常有谏官弹劾他不检点,但他对游乐之事颇有心得,加之又和高俅一样踢得一手好蹴鞠,因此颇得徽宗喜爱。
那日元宵柴简在徽宗面前出了彩,便有好事者在李邦彦面前说道:“这郓州来的柴大夫宛若昔日之李相公,假以时日说不定还能做到李相公之上!”
这话李邦彦如何忍的,打听一番后,发现这柴简确实对自己造成了威胁,不仅有身好皮囊,也写的一手好词,还通音律道法,可谓样样都投了徽宗所好,这还得了!
于是在林灵素、高俅李邦彦的刻意打压下,柴简立马就感受到了压力。
先是“柴氏人家”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这点柴简倒有预料,毕竟这会儿东京市面上已经出现了很多仿制品。
然后就是身边的人总是招惹官司,一会儿有人状告武松喝酒打人,一会儿又是钱老七养的狗伤了人,虽然费了些银钱摆平了官司,但总是不胜其烦。
思来想去,柴简便决定暂离东京这片是非之地,而且就算没有这些事,柴简也准备要撤了,毕竟他可不想金兵围城时,自己的家眷被徽宗当作银子抵给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