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厮见禽兽行
径被人撞破,连忙窜门而出,身形矫健,我们兄弟追了一阵竟然没追上,因此才让他走脱!”
申屠说完周围的群众顿时爆发出一阵快活的笑声。
“原来这柴大官人竟然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啊!”
“这也太短了吧,就闯个门的工夫就完事了?”
“那可苦了他家的夫人了,这和守活寡何异?”
萧燕容气的银牙紧咬,这个话题她更不好替柴简辩白了,只能暗暗憋气。
接着陆谦又让下一位人证上场。
“阿弥陀佛,贫尼妙法见过知府大人!”无色庵的主持妙法师太走到了堂前。
“出家人不打诳语,师太你且说说,这几人说的是真的吗?”
这名法号妙法的师太,年纪大约五旬,头上带着僧帽,身穿褐色戒衣,笑容慈祥庄重,一眼就让人心生亲切之感。
只听她开口说道:“那日贫尼确实见过这几位施主在院内追逐什么人,但没等贫尼喝止,便有弟子前来汇报禅房内出了大事,贫尼便顾不上他们,转头去了偏院,就看这位女施主衣衫不整的躺在禅房内,显然是遭了恶手!在佛门净地做下这等恶事,实在是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萧燕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日她去祈福对这位主持
师太的还颇有好感,对她也是十分尊崇,还捐了不少银两,结果今天便听到她在这里污蔑自己的夫君,气的顿时就想冲进堂去质问于她,可惜衙役们不是吃干饭的,她那点功夫还突破不了衙役们的阻拦。
柴简也顺势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萧燕容这才愤愤不休的作罢。
“柴简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可还有话说?”陆谦见火候差不多了,便想定罪了。
柴简耸耸肩回道:“大人,在下不会编故事,因此无话可说!”
“那你是认罪了?”陆谦进一步问道。
柴简摇了摇头:“串通一气,无中生有,这种罪,我如何能认?”
“你是说他们都在诬陷你?”
“正是!”
这时作为人证的申屠忍不住了,“你可知这位慕容娘子是何等刚烈之人?昔日太子想纳其为妃,都被她婉拒,你区区一个富户值得慕容娘子拿自己清白来污你?”
这话一出瞬时惹的全场赞同,当初慕容英拒婚太子赵桓一事,东京城里几乎人人皆知,柴简来的时间短,才没听过慕容英的大名。
这也是慕容英快二十岁也没嫁出去的原因之一,你都拒绝太子了,谁还有这般自信来提亲,就算有,也要掂量掂量太子会不会因此嫉恨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