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简这段时间几乎忙的脚不沾地,既要继续督造手摇计算机,还要和扶桑公司们的董事开会筹备子公司的建立,抽空还要继续给绿珠楼的姑娘们讲课。
自然也就没多少时间继续配萧燕容,虽然柴简鼓励萧燕容出去找点事情做,甚至把柴氏人家的经营也委托给了她。
但一来萧燕容对汴梁还是不太熟,二来柴氏人家的生意已经进入了稳定期,也没什么好操心的。
人一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还容易给自己找事情干。
作为后世有闲已婚妇女的最爱——麻将,自从被柴简提前带到这个时代后,也迅速流传开来,柴氏人家卖的玻璃骨瓷麻将拢共没超过一百套,但山寨货可就太多了。
而萧燕容在和行头老板们的夫人交往中,也也快学会并爱上了打麻将。
与后世一样,打麻将也是分圈层的,有诰命的官太太是一个阶层,没诰命的官太太又是一个阶层,顶级巨贾们是一个阶层,小店铺的老板娘又是一个阶层。
因此能和萧燕容打麻将的大多也是东京行头的夫人,或是得宠的姬妾。
但今天却又加入了一个新人,来人虽然一脸富态,看着也像是享尊处优的贵妇,但萧
燕容却总觉得这人眼神有些不对,总往自己身上打量。
“来,妹妹,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城东善员外家的邹夫人,今天于姐有事来不了,就让邹夫人替她吧!”向萧燕容做着介绍的是邓禄先的夫人冯氏。
没等萧燕容发表意见,那位新来的邹夫人先开口了:“这位妹妹可真是美若天仙啊,不仅貌美还一脸贵相,能陪我们这些半老徐娘打牌,可真是我等修来的福分啊!”
“可不是吗!萧娘子和她官人可是我们汴梁商界有名的金童玉女了,不像我和我们家老邓,真是两看生厌,我若是萧娘子哪里舍得出来打什么麻将,肯定天天跟柴大官人在屋里腻歪!”冯氏越说越乐,最后竟哈哈大笑起来。
“都别闲话了,我们还是先搓牌吧!”陈行头的夫人顾氏麻将瘾头最大,此时便不耐烦的催促起来。
听到顾氏催促,几人便坐了下来,一边打着麻将一边继续聊,话题还是围绕在萧燕容身上。
说着说着话题聊开了,不知不觉就谈论到了柴简身上,“诶,燕儿妹妹,我听闻你家柴大官人经常逛青楼,却又不跟这些乐妓们有染,都传他是遍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事真
的假的?这天下还有不偷腥的男人?”
新来的邹氏的问题让萧燕容顿感有几分尴尬,柴简去绿珠楼这事儿,她也问过柴简,是不是自己有哪些地方做的不好。
但柴简只是笑笑让她不要多想,只说自己是去给姑娘们讲课,改造思想的,还说不信的话,自己也可以听听,萧燕容一个女子怎么好意思去青楼,因而也只能选择相信,此刻又被人提起,不免有些难以应对。
这时冯氏也接过话头说道:“别瞎说,别人新婚燕尔,恩爱的很呢!”
可转头顾氏却说道:“这刚开始嘛,总是如胶似漆的,可时间一长可就说不定,咱们都是过来人,谁没有过过几天得宠的日子呢?可男人总是喜新厌旧,青楼里的妖精们各个都是勾人的主,柴大官人或许没这个意思,但那些窑姐们看到大官人这般年少多金又俊俏的,几人能忍住不发浪?”
几人你一言我一嘴的聊起来,萧燕容脸上顿时写满了担忧,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以后独守空房的日子。
坐在萧燕容对家的邹氏见状,眼珠提溜一转,便张开说道:“不过我家善员外却不是如此,这十五年来一直待我如一!”
“那是妹妹命好
,遇见了善员外,这善员外名字都姓善,还能不好吗?”冯氏带着些许嫉妒说道。
谁料这时邹氏却摇了摇头,“不是我命好,也不是我家官人异于常人,而是我求对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