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虽然年纪不大,但也看得出潘金莲遇上了事,于是便关心的问道:“大娘子是受什么委屈了吗?可是秦鹤那厮,放心我等会一定狠狠呵斥他!”
潘金莲却摇了摇头说道:“不关我家相公的事,只是金莲命苦,残花败柳之姿却垂蒙王爷恩泽,只是金莲福缘浅薄,怕是做不长久!”
说完便双目垂泪,赵构连忙安慰道:“娘子说的哪里话,本王对你的爱意天地可鉴,只是孤尚未婚配,实在不好纳妾,不然一定把你接进府来!”
“王爷有心了,只是金莲这边残相.....”说着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疤,又流下泪来。
赵构看的心疼,连忙说道:“娘子不必自贱,依孤看来是这全天下的女子都少了一条疤,不及娘子完整!”
“王爷休要拿话诓我!”潘金莲被哄的破涕为笑,紧接着又期期艾艾的说道:“其实奴家脸上的疤并不是跌倒划伤的,前日里骗了殿下,还望恕罪!”
“这有什么好恕罪的,此乃娘子伤心事,不愿讲也属平常。”赵构属实心急难耐,只想三言两语应付过去,好直入正题。
可潘金莲今日偏偏不想遂他愿,轻轻躲过了赵构伸过来的手
,说道:“王爷想知道我这脸是如何划伤的?”
赵构一看今日不听她讲是得不了手了,只得顺从的回道:“娘子若能相告,孤自然是洗耳恭听。”
于是潘金莲便把自己的身世给赵构细细讲来,只是替换了些许细节,比如觊觎她不再是西门庆,而是武松,而自己的脸也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誓死不从,好让武松知难而退划伤的。
赵构听完以后感慨不已:“娘子实乃贞洁之人,可恨武松那厮勾引兄嫂不成,还敢言语诽谤娘子,那武大也是个糊涂虫,依我看迟早被他兄弟给害死!”
潘金莲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恐怕我以前的夫君已经被这个人给害死了!”
赵构奇道:“娘子何以这么笃定?”
“不瞒王爷,日前我便在东京城里碰见了那厮,还在金铺里购买器件,若不是害了自己哥哥,哪来的钱上东京买金银?”潘金莲一边抹泪,一边偷看赵构的表情。
“好个贼子!杀兄逼嫂,畜生东西!那人现在何处?我定去寻他给娘子讨个公道!”赵构义愤填膺的说道。
潘金莲见赵构入了瓮,身子一软跌入赵构怀中,轻轻的说道:“那人唤着武松,清河人氏,
在阳谷县当过都头。”
隔天,赵构便出了王府直奔他大哥太子赵桓的府邸。
由于宋朝对宗室子弟的限制,像赵构这等亲王是不敢直接去找相关大臣的,因此只得来找赵桓这个名义上的开封府府尹。
开封府府尹相当于后世的首都市长,是一个从一品的大官,但在北宋这一职务因为宋太宗的缘故,多由储君担任。
当然实际上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储君担任的开封府府尹,大多不管实事,实际权责由权知开封府负责,也就是开封府知府,著名的包青天就长期担任这个职务。
当然如果太子非要管东京城里的事,也是能说上话的,这也是赵构来找赵桓的原因。
“九弟啊!我还以为你搬出宫了就不记得我这个大哥了呢,来来来正好,这麻将还缺个人,你来正好顶上!”赵桓说着便指示一个太监让开了位置。
赵桓此刻玩的麻将正是柴简搞出来的,为了丰富东京城里贵人们的生活,柴简坚持物质精神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策略,搞出了麻将牌,当然为了提高售价,前面用的是骨瓷,后面用的玻璃,不仅美观大方,而且还易碎,深得后世手机厂商的真传。
赵
构顺从的坐下了,接着问道:“这是何物啊?”
“殿下不是说了嘛,这叫麻将,康王殿下玩几把便知道妙处了!”没等赵桓开口,坐在赵构下家的一位中年美妇便接口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