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乖巧的捂嘴笑了笑说道:“既如此,未免让姑父久等,就让小女子出题如何?”
柴简一脸的无所谓:“请!”
“那日听柴大官人颂咏柳三变的词,想必对词牌一道颇有造诣,不如我们各谱一首《沁园春》,谁做的最差谁就喝酒!”李师师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挑衅几分撩拨的看向柴简。
柴简不由得在心中暗想到:这人怎么穿着品如的衣服?
李师师见二人没说话,便自告奋勇的说道:“那小女子便献丑了,还望两位多多指教!”
说着李师师就《沁园春》的词牌名,填了一词,合韵规整,符合当下的气氛,还暗暗刺了柴简几句,这份诗词功底和急智,放在文人中也属难得了,怪不得能当上东京城的第一名妓。
相比之下高权就逊色很多了,也就只勉强未出韵,词句也有拼凑之嫌,纵观全篇,既无整体,也无佳句,相
当乏善可陈。
这下轮到柴简了,李师师一脸得意的看向柴简,只待柴简做的不好,便顺势嘲笑一番。
柴简笑了笑,然后端起酒就一口闷了,《沁园春》他倒是知道几首,可却不适合在这个场地的吟,其他应景的却又不合柴简这人的个性,索性就认输喝酒了。
李师师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难受极了,可眼下柴简已经认输了她自然不好再说什么。
这下轮到高权出题了,高权出的题是《贺新郎》。
高权出这个题当然是因为他有旧作,也是之前和好友喝酒所作,因此只需改动几个字,便可照搬上来。
高权吟了自己的旧作后,李师师怕柴简二话不说又认输,自己想羞辱他也没法,便说道:“柴大官人,这下你可不许不作词直接喝酒了,要不这行酒令多没意思啊!”
柴简笑了笑说道:“便依你!”
说罢柴简端起酒杯,行至亭外,慢慢颂咏道:“甚矣吾衰矣。”
这第一句就让高权心中生出一个大.大的问号,他一个知天命的人都没说这话,你柴简一个不到三十的毛头小子说自己衰,搞事啊!
李师师脸上的不屑更是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