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一进来就遭人暗算!”
王道士又对着孙德威狡辩了几句。
孙德威只觉得现在的王道士身上味道怪异,就连说话喷出的口气都莫名地带着腥气,便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我信,道长你说的我都信!
道长,赶紧找那个陆九州!”
孙德威赶紧转了话题,切入正题。
王道长又看向云裳,拿桃木剑指着云裳说:
“快说,你家县太爷现今在何方?
他身上恐有不洁之物,害得这位施主的父亲也受到了沾染。
只有找到罪魁祸首,贫道才能斩草除根!”
云裳看着眼前这一帮“神经病”,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
“我家老爷......老爷送大夫人他们出城去了。
应该......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云裳刚说完,一阵声音便自王道士身后飘来
。
“云裳,何人要找本官啊!”
云裳赶紧丢开脸盆,冲向走进来的陆九州,说清楚了来龙去脉。
陆九州皱了皱眉头,再一联想刚才他送柳安儿和书院的人出城门来回的途中,有不少百姓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似乎还有所指点。
陆九州还在纳闷了,到听得云裳一说,隐约猜到了些什么。
“你们两个,找本官就为了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
陆九州如此问,也是想确定一下自己内心的猜测先再做定夺。
“哄嘛咪呗咪哄!”
王道士大叫一声,挥动桃木剑虚晃一招,围着陆九州转起了圈子。
王道士一边转着圈子,一边还嘴唇轻动,似乎又在念什么口诀咒语一般。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王道士最后猛挥一剑,并大念了一句压轴的口诀,并停止了动作。
陆九州双手抱胸站在原地,看猴戏似的看着王道士。
“做完法事了?
本官身上的邪祟可有赶走?”陆九州颇有趣味地问到。
王道士上下打量了一下陆九州,又探出头用鼻子嗅了嗅,沉吟片刻才说:
“你身上的邪祟是赶走了,只是他爹身上的邪祟还没有。”
陆九州抓起王道士的手腕就往外走,并说:
“那我们现在赶紧去给孙圣手也驱驱邪,不能只驱我一人身上的邪气呀!”
王道士这才不情不愿地被陆九州带着走。
孙德威以为这下子自己的老爹有救了,便也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陆九州也早就听说
了孙圣手自从来替张小灵针灸离开后,便一病不起的事情。
他知道这事可能多少真的跟他有些关系,但也不是完全自己的责任。
你自己心胸小,为了一点常理所在的事情就病得不轻,没人一定要对你负责。
但是人家想帮帮你,也是出于人性之中的善意。
陆九州认为,假使真的孙圣手病得很重,自己用麒麟肾救一救还是有必要的。
索性便拉上王道士一起去瞧瞧孙圣手,也好戳穿王道士的把戏。
陆九州是什么人,阅女无数的老司机。
女人都看透了,还有什么样的凡人看不透?
王道士这种一看就是江湖骗子,只有孙德威这种无脑的打铁匠才会相信,才会很容易就被三言两语糊弄过去。
孙德威此番举动,孝顺是孝顺,就是做法有些愚昧了。
陆九州觉得自己有必要“点醒”一下他,别平白无故被骗了。
几人来到孙圣手的家中。
而孙圣手正躺在床上,整个人瘦了一圈,脸色也因为多日不曾进食而显得有些蜡黄。
“爹,我找到高人王道长来救你了。
你放心,儿子一定有办法救你的!”
孙德威抓着自己老爹的手,兴高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