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州说这话时,眼神也在偷偷打量陆柄坤的神色。
果然,陆柄坤已经吓得双腿似乎都没了骨头,就差跪倒在地。
陆权也是聪明了,立时察觉到了陆九州的话里有话,还有陆柄坤做贼心虚的姿态,气得他恶狠狠地瞪了陆柄坤一眼。
陆权的眼神也仿佛是在警告陆柄坤:“最好不是你这个小兔崽子做的坏事,不然老子宰了你!”
陆柄坤吓得眼神瑟缩,不敢再看自己的大伯。
陆九州率先向军火司的仓库走去。
陆权赶紧跟了上去,还有一个副管事,也是陆权的助手张子乐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也火急火燎地跟进了仓库。
陆柄坤因为心虚,早就无心干活,悄悄地跟到了仓库的门口。
陆权拿着库存登记本,开始一个个盘点仓库内的枪支。
“陆管事,先盘点一下手枪的数量对不对得上!”
“是,陆大人!”
陆柄权靠在仓库外面的墙上,心知事情瞒不过去了,额头也是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陆大人,手枪......手枪少了一把!”陆权惊惧之余,伸手擦掉了额头的汗珠。
还真的出事情了!
而且,陆权直觉也是这事跟陆柄坤有莫大的关系。
陆九州看向门外幽幽说到:“现在坦白还能争取宽大处理,否则,本大人也爱莫能助!”
陆九州这话是说给门外的陆柄坤听的。
陆权沉默了。
“张管事,今天有谁来过仓库?”陆权问张子
乐。
“早上......早上,就陆柄坤来过......”
张子乐说话到后面,几乎没有了声音。
“陆柄坤,你进来!”陆权一声呵斥。
许久,陆柄坤才出现在仓库的门口。
“你说,是不是你偷了一把手枪?”陆权面无表情问到。
僵持了一会,陆柄权才“扑通”跪下说到:“陆大人,大伯,我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是余翠丽让我这么做的。”
“余翠丽,就是你那个女朋友?”陆权诧异问到。
突然,陆权一脚踹在陆柄坤的胸口,并骂说:“一个臭娘们,让你干嘛你就干嘛,你不经过脑子的吗?
快说,余翠丽为什么要让你这么做?”
然后,陆权又赶紧对陆九州说:“大人,余翠丽是我那不争气的侄儿前不久才认识的一个女子。
之前我就感觉那个人不对劲......”
陆九州赶紧打住问:“等等,那个余翠丽是不是长得很漂亮?”
陆权说到:“看着是挺标志的一个姑娘,就是总让我感觉她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姑娘。
可前两天,我这不争气的侄儿竟然说要上门提亲。
本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也是情理之中,我弟弟也帮着凑了一部分礼金......”
“等等,问题就在这里。
余翠丽要的礼金不少吧?”
陆柄权当即说到:“大人,我是真的想和翠丽成家。
只是,她娘开口就要10两白银作为彩礼。
我们....
..我们拿不出这么多啊。
翠丽就给我引荐了一个有钱的老板,说是愿意花10两白银买军火司的一把火枪和10发子弹。”
陆权听到这里,又赶紧去清点子弹的库存,发现果然真的少了10颗。
“哼,一定是江从高搞的鬼!”陆九州果断说到。
“江从高?就是那个买通孟江,要来对付陆大人你的江从高?”陆权问。
“没错!这次正好借机一网打尽,免得留下祸患。
至于你侄子陆柄坤,就暂时收押县衙的大牢,听候发落。
还有那个余翠丽,她住在哪里,她的罪估计不比陆柄坤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