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位大哥好气派呀,在哪里发财呀?”江少锦问男子。
男子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群,说:“我看公子也是个做生意的富贵人家,借一步说话。”
江少锦立时便和男子到了一处僻静的小茶馆坐下。
“大哥是做何营生,何处人氏呀?”
江少锦毕恭毕敬地给男子倒茶,仿佛他就是一个大金主一般。
男子仰着头,几乎是鼻孔对着江少锦的。
“难得和这位公子有缘,我便实话告诉你吧。
我姓陈,在贵省一带经营买卖,时常在缅国、越国之间往来做生意。
我身上这块豹皮,便是去年在越境途中,打死的一只野豹身上剥下来的皮。
曾经有位达官,要花1000两白银跟我买下这张豹皮,我没同意。
1000两白银,这算什么钱,最主要的是我也喜欢这块豹皮呀。
言归正传,我想听说江氏联营手里有火枪火炮。
我想买一批防身,你看,我们的商队经常在边境往返,身上财物有多,这沿途的悍匪、刁民是不少啊。
所以,有火枪火炮是再好不过了。”
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吗!
这个陈大老板原来就是来找我江少锦做生意的自己人啊!
江少锦当即跟陈老板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并又热心地给
他添加了几份别致的南方早点。
“陈老板,你这可算是找对人了。
我就是江氏联营的少爷江少锦。
你想要多少火枪火炮,尽管开口。
我这边有花旗国火枪厂的接头人,他现在还住在我府上呢。
他已经秘密遣人回花旗过去,准备再运送几千支火枪火炮到这边。
估摸着这个月下旬就能回来一批货。
你要多少是有多少啊!”
“真的?”陈老板闻言,却是双目异常地放光,并抓住了江少锦的手腕,唯恐他飞走了似的。
“哎呦,陈老板,你这劲头真是大。”江少锦龇着牙要抽挥手。
无奈江少锦这副纵欲过度的孱弱身子骨,力气哪里有陈老板练过两手的人力气大。
话说回来,怎么会冒出这么一个陈老板,直接就来找江少锦买火枪火炮呢?
其实,这就是陆九州昨日离开平安县一天,出去找到的一个靠谱人,充当“诱饵”,为的就是引得江少锦暴露买卖军火的罪行。
这个靠谱人叫陈梦安,是陈梦吉一位亲戚,多年不在平安县定居。
陈梦安不仅胆大心细,还有些许功夫,关键时刻能派点用场。
陈梦安演起戏来,不仅不怯场,还有模有样。
陈梦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松了手,转而严肃地说:“哎呀,我之前就是
在半道被拦劫过几次,害怕了。
钱财损失事小,钱没了还可以再赚。
但是我和我的兄弟们要是命都没了,就是什么都没了。
还有兄弟们背后是多少个老人小孩等着养的家庭,我得对他们的人身安全负责任呀。”
江少锦点点头,说:“陈老板,就冲你这负责任的态度,我高低也得给你卖火枪。
说吧,你要多少?我优先给你留货。”
“1000支手枪再加200个火炮!”陈梦安说到。
江少锦见又是一笔大买卖,高兴得给陈梦安又是倒茶又是夹菜的。
“成,给你留着,价钱的话,别人我都是给1000文钱,你的话做个脸熟,给你900文钱一把就行。
你看,定金是白银还是银票呢?”
江少锦也不算傻,先认定了定金。
“定金不是问题,不过我得先看到了货先。”陈梦安又说。
“你这不是难为我嘛,都说下一批货在回来的路上。
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