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绮丽又在催促着柳上君去找出家鞭,似乎今天不当着她的面把陆九州和柳安儿打一顿,她是不会走了。
柳上君却老实地说:“大嫂,我娘留给我的遗物我怎么敢弄丢呢。
只是我们家就安儿这么一个女孩子家,女孩儿娇贵,况且安儿一直很乖顺,我们也就没去用家鞭。”
夏绮丽却咄咄逼人地说:“柳上君,你竟然还知道我是你大嫂,是你娘在世时的娘家亲戚。
是不是你娘一死,你就不把我这个做大嫂的话放在眼里了。”
柳上君点点头,说:“大嫂,我把家鞭拿给你看一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东方典见自己的丈夫真要去拿家鞭,伸手便拉住了他,说:“你真要打女儿女婿?”
柳上君摇摇头说:“不打,我就把家鞭拿出来给大嫂看看。”
夏绮丽露出了衣服阴谋得逞后的笑意。
片刻过后,柳上君便从自个睡房的一个木箱子里翻出了一条皮鞭。
夏绮丽看到大拇指粗的皮鞭,顿时兴奋地一把夺了过来。
“柳上君,你娘当初从江家嫁出去,家鞭教训忤逆的晚辈就是从太奶奶那一辈传来的。
大嫂希望你们不要忘了本啊,不然怎么对得起你娘的在天之灵
。”
夏绮丽说着,往门口走去,并说:“陆九州、柳安儿,你们是自己进来受训呢,还是我出去打你们呢。”
东方典一看夏绮丽要来真的,当即喝住说:“夏绮丽,你站住,安儿现在怀有身孕,要是她有个闪失,你休想活着从这里出去。”
夏绮丽一听柳安儿腹中有孕,更是妒火中烧,心想:凭什么你一个辈分比我低的人,还要比我们早做爷爷奶奶!
夏绮丽更加笃定了心中要把陆九州和柳安儿打一顿的想法。
夏绮丽走到前门口,看着站在屋檐下的陆九州和柳安儿,阴恻恻地笑着说:“你们两个没有教养的东西,今天我就替柳家教训你们一顿!”
夏绮丽说罢,便一提鞭子,首先看准了柳安儿的肚皮上抽去。
柳上君惊呼:“大嫂,使不得!”
东方典却骂柳上君:“你个老东西,拿鞭子给别人打自己女儿女婿,你有没有良心了!”
陆九州见长鞭向着柳安儿的肚皮抽去,一急之下,便把柳安儿拥入怀中,用自己宽阔的肩膀替柳安儿挡住了这一鞭。
“啪!”鞭子结结实实抽在了陆九州的后背,就连衣裳的后背处都立时留下一条长长的印子。
可见夏绮丽出手之
狠毒。
“滋!”陆九州倒抽一口冷气,疼得龇牙咧嘴。
柳安儿抬眼见自己的丈夫护着自己,却也替他心疼。
夏绮丽正要再抽第二鞭,同时口中说到:“子不教、父之过!
柳上君,今天就让我......”
哪知,这时一个响亮的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夏绮丽的左脸颊上。
夏绮丽不仅眼前冒金星,就连身体都没站稳,摔落到了台阶下。
东方典转动着手腕说:“好久没打人了,打一下就自己手都疼。”
而陆九州和柳上君,可是清清楚楚地看着,是东方典给了夏绮丽这么致命的一巴掌。
柳上君懵逼了一会,摇摇头说:“哎呀,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呢。”
东方典却作势又要打柳上君,并说:“柳上君,你搞清楚,夏绮丽现在有把你当自己人吗?
他都欺负到我们女儿女婿头上来了,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你还这么没骨气!
你还是不是男人了你!”
夏绮丽恍惚了一会,便回过神来,摸着自己火辣辣、红肿了的左脸颊,怒不可遏地说:“东方典,上梁不正下梁歪,就是有你这样的母亲才能教出这样的女儿女婿。”
东方典气不过,走下台阶,抓住夏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