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鹤点点头,说:“李贺,这就是你当初要一步步架空我们权力的目的。
让我们更少掌握你的信息,今天你要杀就杀,我等无话可说。”
王恩德见事已至此,却哭着跪下说:“皇上,我也是一时被崔鹤蒙了眼睛,请皇上万开一面,饶了老臣的狗命吧。
就算不念在我们是君臣的份上,也请皇上念在我是开国功臣的份上饶了老臣一命吧。
臣只求告老还乡,安享晚年。”
崔鹤瞪了王恩德一眼,恨铁不成钢地说:“王恩德,你不下跪求饶还是好汉一条,你这一跪,你子孙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王恩德抹着眼泪说:“我当初都说了,让你不要争这些。
我们都到了五十知天命之年,好好地享受天伦之乐不好吗,你偏说要造反。”
崔鹤别过头去,不想和王恩德这种墙头草多说一句话。
岂料,崔鹏却突然手中多了一把匕首,接连刺伤了就近的两名官兵。
陈志南眼见着崔鹏离李贺很近,提剑想赶过去救驾李贺,却还是晚了一步。
崔鹏直接把匕首抵在了李贺的脖颈上,眼神中带着冷厉的杀气。
李贺也站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其实内心也害怕得要命,这完全不在他的预算之内。
崔鹤见此情形,欣慰地笑
了,说:“忘了提醒你们一句,我弟弟崔鹏,他可是少林寺出来的练家子,从6岁开始习武。
一直到我跟着先皇建功立业以后,他才从少林寺出来和我们一起治理国家。
户部尚书,你们以为就比将军的身手差吗?”
崔鹏言语不多,向来给人高傲、寡淡的印象,也就甚少有人知道他还习武。
李贺也着实吃了一惊,他向全国各地,明处暗处地安插锦衣卫,却竟然没有消息告诉他,崔鹏武艺不错。
就单从刚才崔鹏的身手来看,陈志南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崔鹏示意陈志南说:“赶紧放了我大哥他们。”
陈志南看向李贺,李贺点点头。
陈志南如今手中握着那支特制的爆竹,那外部的雕刻精致且巧夺天工,若是一般炮竹,真的没有这等闲工夫去精雕细琢,也就显得这根爆竹的与众不同和号召力。
陈志南举起炮竹,冲着官兵们喊话说:“放了他们。”
而墙头草王恩德,也站了起来,嬉皮笑脸看着崔鹤说:“崔大人,我刚才是想着我先出去,然后再想办法救你们来着。”
崔鹤笑着缓缓说:“王大人,我相信你的话。”
王恩德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从崔鹤的笑容中,却看到了一股杀意。
“呛”,崔鹤蓦
然就近夺过官兵的长剑,径直刺向了王恩德的心窝。
大华王朝的礼部尚书就此殒命。
崔鹤重获自由,伸了伸懒腰,不怀好意地看着李贺说:“李贺,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此刻,只怕就连皇宫都不是你家的了。”
“那可未必!”一阵声音自大门口传来,紧接着,就见纪忠和陆九州同时现身。
陆九州拿着加特林,纪忠则拿着手枪。
崔鹤看向陆九州,笑着调侃说:“哟,县令大人来了,你这是想来勤王好立功翻身呢!”
陆九州端着加特林说:“放了皇上,不然我这枪能在你们身上打出窟窿来。”
崔鹏手上的匕首使了使劲说:“陆九州,我只要一用力,李贺就没命了。”
陆九州皱了皱眉,把枪口对准姜四海,一阵“突突”声后,姜四海胸口成了蜂窝子,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工部尚书也就此撒手人寰。
崔鹏把李贺搂得更紧了,被陆九州手里的武器震撼到了,并说:
“你就算枪再快,我还是有时间杀了李贺。”
纪忠见陆九州不为所动,便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