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山？”
“当然去过，别人或许不知九连山，但我是一定知道的，而且，在那里住过很长一段时间，不过，那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老鱼说道。
“咕咚！”
陈念之咽了咽口水，道：“那你知道……我娘在哪？”
“你娘？”
老鱼微笑道，“我当初去九连山，就是跟你娘一块去的，不过，我不能告诉你，你娘的身份，你现在需要知道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
陈念之拱手道，“晚辈洗耳恭听！”
“陛下不能杀你，如果他杀了你，便会遭因果反噬！”
老鱼说道，“毕竟，他欠你陈家的，欠你陈家那位先祖的，如果他不还，还要杀你，即便他的人皇之尊，也一样承受不了这因果！”
“嗯？”
陈念之皱起眉头，道，“什么样的因果？”
“你不需要知道！”
老鱼说道。
“他如果不顾因果，要杀我的话，还是可以杀的，是吧！”
陈念之说道。
“不愧是你娘的儿子，确实聪明！”
“你这不是废话，我不是我娘的儿子，难道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陈念之心底想着，嘴上却问道，“你找我，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吧？”
“不止！”
老鱼说道，“我来找你，就是为了告诉你，我可以作为你的后盾，我的茶馆可以为你造势，这天下人的话语权，可不只是掌握在那些读书人手里的，那些读书人，也需要我们帮他们去传递消息的！”
陈念之一怔，他刚刚才得到了另外一个文明的发展脉络，自然可以理解老鱼这份差事的特殊和作用。
“前辈，此前……我被那些所谓的读书人污蔑，其实……是您在背后帮我控制舆论是吧？”
陈念之问道。
“舆论？”
老鱼眼中精光一闪，说道，“我一般称之为流言，不过，你这个词……到是新鲜，嗯，用的无比恰当！”
陈念之想，如果当初没有人帮他推动和造势，恐怕他做出来的所有成绩，都不可能被世人所知。
连带他的诗词，也不可能传播出去，即便传播，也只是在最上层、这个世界，可不是他所知的那个文明，信息无比发达，在这里消息的传递，是非常闭塞的。
而老鱼的茶馆，明显就是负责传递各种消息，在舆论上推波助澜。
你是好是坏，全凭人家一句话！
至于那些老百姓，还不只是道听途说。
“恰不恰当的另说，前辈您既然来了，那我……确实有一件事，需要您帮忙！”
陈念之说道。
“需要我为你造势？”
老鱼微笑道，“我来此，就是跟你商议这件事，你既要开宗，那就要轰轰烈烈，要让这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做了什么，需要有人帮你传播，让这天下人知道！”
“敢问前辈，您的传播渠道是什么？”
陈念之问道。“除了您的茶馆，你茶馆里的说书人，还有暗影盟的一些人，您还有别的渠道吗？”
老鱼眉头一皱，却不说话，直觉告诉他，陈念之似乎是要给他谋划一把大的！
果然，陈念之立即说道：“前辈，您想不想跟着我，干一票大的！”